关栩直接挂了手机找身份证去机场。
“嘟嘟嘟——”
张涛叹了口气,这个年是过不好了。
关栩打开床头的抽屉时,动作顿住。
里面有两个j-i,ng致的小盒子,是两枚对戒。
他特意找国外的设计师量身定制的,全世界独一无二。这个设计师很有x_i,ng格,一年只做十对戒指,而且据说戴着他设计的戒指的人都能白头到老。
他本来打算和曲何安定下来就送给他,谁知道后来接二连三出事。
关栩闭了闭眼,他想不出为什么曲何会一声不吭就走了,而且还隐瞒信息不让自己找他,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如果不是恰巧有人拍了这张照片,还要多久才能知道他在哪?他和那个人什么关系?
关键是,为什么一声不吭,毫无预兆的就抛弃自己了?半年了,一个解释都不给自己吗?
如果找到他,找到他一定得好好惩罚他!
关栩活到这么大,从未经历过如此沮丧的事,还有两天多他就要回到战队去参加比赛。现在只能祈祷上天让他早点找到曲何。
他编辑了一条微博,把文赴州所有和n_ai茶有关的照片都收集到一起,然后问网友这是哪里卖的。
评论里众说纷纭,自然猜什么的都有。
他头疼的揉着眉心,一时间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他踩在s市的土地上,先是去了乐吧,并没有看见两个人。他点了根烟,随手把照片拿给吧台小哥看,“认识他们么?”
“知道。”吧台小哥看他眼睛一亮,“你找阿文?他外省演出去了,好几天都不能来。”
“不,找这个男的。”
“哦~这个小帅哥不常来,不过他长得标志,我对他有印象。”
“说。”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关栩拍出几张百元大钞,“别废话。”
小哥道了声没劲,把钱塞进口袋,“他是阿文的朋友,阿文挺喜欢他的,还告诉我们谁都不许动他。具体在哪我不知道,但我记得他上次好像参加了一个禁毒基金会。”
“禁毒?”
“是,他说过一次,我就听了个大概,那地方就像个写字楼咨询室一样,离这也不远,里面有很多不想被送到戒毒所的瘾君子关在那,很多基督教徒和讲师会去洗涤啊净化啊,不过也不是邪教,发展的还不错。”
“我知道了。”
“哎帅哥,你跟他什么关系啊?”
关栩把烟摁灭在小哥手心里,淡淡道:“仇人。”
……
曲何把自己这段时间的收入全都捐给了禁毒机构,从门里走出来那一刻,他有种解脱的感觉。他还记得第一次发现何萍胳膊上的针管时,自己在想什么。
他在想,原来妓/女,毒/品,和艾/滋,这三个词密切相关不是没来由的。
人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出身和周围人的身份,更没有办法更改天x_i,ng。他能做的只是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些。好像用这种看似高尚实则低级的方法就能弥补和拯救什么一样。
很幼稚。
“喂?”
曲何看到文赴州打来的电话,嘴角弯了弯。
“我还有两天就回去,想我没?”
“累吗?”
文赴州是去做公益演出,曲何有点担心他的安全。
“不累。”
“那里的天气怎么样?”
“挺好的,阳光明媚,待会给你拍照。”
“好。”
“曲何。”
“嗯?”
文赴州声音低了几分,“想我了吗?”
曲何沉默几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