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日轩双手交在背后,森冷地看了林居远许久,点了点头说:“好,本王答应你。”转头吩咐侍卫说:“押着这老头和这女人去后门。”
一行人押着林居远和林溪到了后门,拓跋日轩又看了林溪一眼,就命人把林溪放了。
“爷爷——我不要走——放开我——放开我爷爷——”林溪不愿意离去地扑到林居远面前,一边的侍卫连忙拉住她,尽管她挣扎着想要上前拉住林居远,但是无论她如何努力却也不敌不过孔武有力的侍卫。
林居远重重地叹了一口,难得慈爱地说:“溪儿,听爷爷最后一次话,快走吧!有多远走多远,往后爷爷不在你身边,万事你要自己小心,别让别人欺负了去,还有记着,这天下谁都不可以轻易去相信!”
“爷爷……”林溪怔怔地看着这个有些陌生的林居远,永别的不安让她颤抖了起来。
“你还不放开我孙女?”林居远瞪向拓跋日轩,拓跋日轩斜视了他一眼,甩甩手,就让侍卫放开林溪,冷冷地说:“再不走就不要怪本王改主意了。”
这话说得林居远心惊,他面孔一板,怒吼着:“快滚!你不是要自由吗?现在我也懒得管你了!还不滚!”又恢复了往常恶模样的林居远却换得了林溪呆呆地两行泪,她猛地忍住哭声,跪倒在地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就朝反方向奔去。
林居远恋恋不舍地目送着林溪离开,希望这丫头能够机灵地逃出去,至于自己他是没打算活着了,但是他要多拖延几日好给这丫头多几天逃跑的时间。
只是在林居远没注意的时候,他又对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明了地点点头,悄悄地离了现场,绕了个大圈便朝着林溪离开的方向急速前进。拓跋日轩冷笑着看着脸上有了一丝宽慰的林居远,沉沉地说:“好了!解药!”
林居远收回眼神,不在乎地哼笑着,说:“急什么,这蛊毒这么厉害自然不会是用简单的解药。你……走近一点给我号一下脉。”这事太过怪异了,是他老眼昏花了吗?他需要确定一下!见拓跋日轩立刻警戒地瞪视着自己,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怕什么!我现在是你的阶下囚,能对你怎样!你不是让那些人把我里里外外搜了个干净,我现在身上没有半点毒药!你不让我号脉,我怎么知道你蛊毒的深浅,药量该如何下!”要毒死他也不是现在!至少也等林溪跑远了!
拓跋日轩犹豫了许久才开口说:“本王听说你能用丝线给人号脉,今日就给本王见识见识你的这一本事。”
林居远摇了摇头,说:“像你这样处处防着他人地活着,你不累吗?对了,那日陪你一起去山上找我的侍卫呢?”
林居远故意提到拓跋轩影,果然见拓跋日轩变了脸色,拓跋日轩y-in沉着一张脸,冷哼着说:“少废话!快点帮本王解了毒少些皮r_ou_之苦!”要不是怕林居远一把老骨头不结实用上两个刑就一命呜呼了,他早就让人动手了!哼!待到他解了身上的毒之后,非要这老头常常千刀万剐之苦不可!
林居远却突然玩味地笑了起来,他现在很希望自己没有看走眼,虽然这事很怪,但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如果这位王爷知道自己如女人一般有喜了,他会做什么反应?那反应一定能让他老头子临死前还开心一把!
拓跋日轩将林居远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又命人准备了丝线,要他给自己号脉,拓跋日轩虽然怕林居远又对自己下毒,但是想起自己身上之蛊毒的诡异,不敢让他人知道,就让所有的侍卫都退出了房间,自己和林居远单独在一起,不过他手握弯刀,时刻防着林居远。
林居远号得特别得认真,反反复复号了好几次,而每号一次脉脸色就变一次,让一边仔细观察着他的拓跋日轩也跟着紧皱起了眉头,难道说自己身上的毒已经无药可救了!他面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忘记了对林居远的戒备,一下子抓住他的衣领吼着:“无论如何你都要解了我身上的毒!否则——”
相较于他的暴躁,林居远则要沉稳得多,他定下心神看着已经开始急躁的拓跋日轩,实在觉得神奇,他妄称了神医大半辈子却还没有见过如此神奇之事!拓跋日轩不但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而且身上的蛊毒居然也被解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要是他将这事告诉了拓跋日轩,只怕拓跋日轩是必然不会相信的。“你……要听实话吗?”
“说!”拓跋日轩简单干脆地应了一个字,抓着他衣领的手紧了紧,最终松开了他,瞪眼凝视着他,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林居远看了他许久,慢悠悠地开口说:“你身上的蛊毒已经被解了。”
“怎么可能!”拓跋日轩瞪视着他,想也没想就否定了,猛地提起弯刀抵在林居远的脖子上说,“你以为本王是三岁小孩吗?”
林居远笑了起来,不客气地说:“怎么你现在还想被男人行房吗?原来你这王爷也不过是个娼妓王爷!”真是奇怪按照常理说,如果拓跋日轩的毒解了他自己该有感觉才是。
“死老头!你不要以为本王不敢杀你!”拓跋日轩怒地一刀便生生地将林居远的一只手剁了下来,冷冷地看着因剧痛而倒在了地上的林居远,咬牙切齿地说:“就算本王不杀你,也会让你生不如死!你最好别再来招惹本王!”
林居远冷汗直盗地倒在了地上,痛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