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总觉得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昨晚喝酒的锅。
很可惜,我的酒量只能说是一般般,滴酒不沾倒是不至于,可是让我想要拼酒大概是不可能的,所以很荣幸的,我昨晚喝醉了。
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似乎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或者说在做出出格事情之前大概就会被人道毁灭了吧?
而且灵魂还会被凯尔拉丝带下地狱什么的。
不过我的酒品应该是不错的,依稀记得昨天晚上喝完酒后沉默寡言地很。
总之早晨起来后,除了维莉尔其他人都没有起来,因为维莉尔是神的关系,所以她和艾亚全部都没有受到酒精的影响,或者说他们本身就已经不是由确切的细胞之类的东西构成的,完全不受酒精的影响。
就在我起身享受着旅店免费早餐的时候,凯尔拉丝晃晃悠悠地从楼上走了下来,然后一下拍在了桌面上。
“呜啊~林智和,我好难受啊!”凯尔拉丝大喊道,“可恶——这是什么奇怪的饮料啊,没想到会这个样子······”
“昨天晚上明明就是你提议要喝酒的嘛。”我有些无奈地嚼着面包说道,“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而且你要是仔细算算的话,你自己醉了之后是自己嚷嚷要喝的,不给你喝的话还呲牙咧嘴的。”
凯尔拉丝虽然是个大胃王,但是绝对不代表她的酒量也很好,简单地说这个家伙反而是一沾酒就会脸色通红,再喝一杯的话就会进入语无伦次的醉酒状态,再喝一杯马上就会原地对着月亮狂嚎的,接着抱着某个人的腿要酒喝的类型。
总之不仅酒量不太行,而且酒品也差的惊人。
之后走下来的是诺兰勒丝,她仰着头打着哈欠,看起来任美国就是一幅睡眼朦胧的模样。相比较起凯尔拉丝来说,诺兰勒丝就属于那种虽然已经红脸了可是还能面不改色地给凯尔拉丝死命灌酒的类型,简单说就是醉酒后喜欢恶作剧的特性似乎完全暴露了出来,而且还是蔫坏蔫坏的,实在是有趣。
“昨天晚上林智和你可吓人了,喝了酒后就一言不发地坐在那个地方,都要吓死狗了!我跟你说我看你那个眼神都发怵,一幅要把狗生吞活剥的样子,而且烤肉的时候还会发出诡异的笑声,像是撒药了一样·······”
稍微想了一下,我大概是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当作是给勇者下药的演习了,所以莫名其妙干地格外卖力。
“还有啊!!我都记得呢,诺兰勒丝姐姐是你一直在给我灌酒吧!”凯尔拉丝转过头鼓起脸看着诺兰勒丝说道,“我明明到最后都说不要了,你还是在死命给我灌,衣服都被弄湿了啦!!”
“我觉得其实弄不弄湿无所谓,因为到最后你自己明明是自己要跑到海里面游泳,结果因为喝醉了还沉下去了,最后还是艾亚把你捞上来的,你没忘了吧?”
“有这回事?!”凯尔拉丝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说道。
“没错。”我想当肯定地回答了凯尔拉丝,而且还重点指出她应该是喝断片了所以没保持好平衡掉了下去。
结果凯尔拉丝呸了一声说道:“我那明明是根本就不会水好吧!!”
“你莫不是个旱狗子?”我有些惊讶地问道,“我没记错的话,狗不是应该天生回游泳的吗,为什么还会怕这个啊。”
“呸,地狱哪有水啊,全是岩浆,我这从小练就的一身武艺都是在岩浆海里面,我跟你讲地狱创立下来的游得最深的记录就是我保持的,而且我跟你讲啊,主要你清楚吧,岩浆和水的这个浮力有点不太一样,我在水里面游找不到支点所以就很容易沉下去,肌肉习惯不一样你知道吧,而且我在地狱里面怎么说也都是四条腿的,你要是让我在人类世界现出真身的话我觉得我还能行。”
水的密度和岩浆的密度确实差别挺大的······另外能在人类世界显出真身的话我觉得明天这沙滩就要被围起来。
总之互相调笑了一番后,我们一行人就——嗯,死气沉沉的上路了。
虽然是一个想当不美妙的成语,但是用来形容我们现在的情况可是说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顺便一提,我们中状态最好的应该就是维莉尔了,理论上来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卓有成效地影响到她的精神状态,顶多是对她的生存状态有所影响,真要让她生存状态出什么问题的话,我觉得八成我们也得凉了······
目前来看能撼动我们这只队伍的组合少之又少,而且我认为如果可能的话,说不定冥王回因为凯尔拉丝稍微下场也说不定——当然以上均为我在想桃子吃。
在去冒险者协会的过程中顺便从路边的报刊亭买了一份报纸,准备在路上看一下了解目前最新的动态以便我判断目前的形势,于是当我打开报纸的时候,头版头条就是有关于福尔肯事件的全程跟踪报道,这个世界目前的记者还是相当实诚的,基本上能够报道的全部都报道上了,甚至有关于巡查司中腐败的问题似乎也被揪了一点点出来,看起来这次专题报道估计要水个好几天的报纸,因为我能很明显看明白这里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讲,这个记者所报道的东西中有一部分似乎被人刻意的消减作为悬念留了下来。
我又翻了一页,结果相当意外地看见有关于昨天晚上大批鱼类冲上岸的奇观,并且找了相当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