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的一个马屁拍的脆响,他不是放弃了皇位,而是不急,书信中满满的全部是关心李二身体的话,对于皇位的事情只字未提。
对此李二龙颜大悦,将在长安游荡的魏无良抓入宫中下棋。
魏玖是何棋艺,当初被左旋收拾很惨,慢慢的能坚持三五回合,再到如今可以侥幸赢了左旋,而李二在棋艺上则是一个半吊子。
下了五盘,李二输了五盘。
这让在一旁观看的张亮和蛤蟆都忍不住捂脸,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李二也感觉到了丢人,将魏玖和张亮踹出皇宫。
出宫的魏玖与张亮两人对视大笑,张亮笑道。
“你这孽障,也不知给陛下留几分颜面,知晓陛下棋艺不高,不仅不防水,反而以羞辱压子棋取胜,不揍你揍谁?”
魏玖仰头大笑。
“不行!我要是输了他就会大骂我不学无术,然后想尽办法收拾我一顿,输赢都会挨揍!让着陛下,他说我瞧不起他,不让着顶多挨揍,他没理由啊。”
这话说的让张亮无言以对,抬起头指着魏玖许久,最终无奈的苦笑。
“整个天下,多个王朝,你魏无良是独一无二的,至今没听说那个官员敢如此与当今君主如此相处!”
“不不不,我现在不是官员!”
魏玖一个劲儿的摇头,两人并肩走过承天门的甬道,四下无人时,魏玖突然问了一句话。
“你那五百假子当真散了?你最好别玩迷雾战术,你现在的尾巴还没擦干净。”
张亮深吸了一口气。
“还是没能逃过你的眼睛啊,在你回到长安的那一瞬间,我才当真散了这五百假子,休了家中那恶妇,我的尾巴这一辈子都不会擦干净,我也在等那一刀落下。”
“呵呵,侯君集要回来了,咱们俩都不好过,现在的朝堂乱的不堪,陛下身体硬朗,挑梁小丑们却是忍不住了。”
“挥刀砍了便是!”
“你先砍了这家伙?”
交谈间,魏玖伸出手指着前往驱马而来的一众人,为首之人正事多次弹劾魏玖和张亮的侯君集。
侯君集骑在马背上,身着暗红色铠甲,腰间挎着佩刀,双目如剑的望着远处的两人,他回想到张亮受刑那一日的事情,他与张亮说了心里话,后者表示思考一番,这一等就是小一年的时间。
此时在见两人厮混在一起有说有笑,侯君集恨不得此时动手砍了这两个障碍。
抬起手示意身后的人停下,这时的魏玖也在看着侯君集,双手插在短裤的裤兜,身子微微后仰,眯着眼盯着侯君集。
魏玖和侯君集有仇,不是因为侯君集弹劾过他几次,而是他在宫中差点至赫连梵音死地,这件事情魏玖是不会轻易罢休的,他能活到如今多亏了家里的这尊大佛,现在魏玖的穿着十足的浪子风格。
粉色花衬衫,浅子短裤,右耳上带着一个钻石耳钉,在阳光下闪烁这光芒。
脸色充满鄙夷。
而一旁的张亮身着官袍,脸色挂着淡然的微笑。
两人也未曾向前走,这时候魏玖抬起手指着侯军,看向张亮。
“老张,何时武将过朱雀门不下马了?”
张亮嘴角再次上扬,笑道。
“不知!”
“何时武将入宫不卸佩刀了?这纵马带刀是要对陛下心怀不轨啊!”
魏玖话落,张亮哈哈大笑,转过身用尽了所有力气对着承天门前守门将士大吼。
“入宫不卸刀,不下马者,你们若是敢放入宫中,本公不会放过你们。”
魏玖紧随喊道。
“来人,将朱雀门所有将士拿下,这城门是如何守得?贼人宵小也敢放入宫中?他侯君集何时得到过入宫不下马之权?入宫不卸刀之任?”
在威严的压迫之下,负责宫中四门的李君羡抗受不住魏玖和张亮同时施加的压力,如果这件事情闹大,他也会被牵连,当即在承天门下令将朱雀门前的将士全部拿下。
魏玖一步一步走向侯君集,距离不过十仗的距离停下,竖起中指指向侯君集。
“下马,卸刀!”
此时侯君集怎能不知魏无良是来找茬的,骑在马背,居高临下的看着魏玖,冷哼一声。
“你身无官职爵位,你敢命令本公?”
“陈国公这似乎就是您的不对了。”
张亮紧随走上前,一脸笑意,看了一眼魏玖后,继续道。
“陈国公不知是忘记了还是故意不想承认,现在无良还是军期监丞,陛下钦点的官员,在您嘴里怎就身无官职爵位了?难道说陛下封赏的官职您可以不承认?”
两人就是要让侯君集下不来台,此时承天门的将士也将侯君集一众人围在了朱雀门与承天门之间的甬道中。
两方坚持不下!
此事在两仪殿休息的李二也听蛤蟆汇报了这件事情。
“陛下,魏玖与张亮将侯君集阻截在宫外,似乎因为是侯君集未曾下马卸刀,是否。。。”
“暂且不用理会,他们喜欢闹就让他们去闹,侯君集不下马卸刀这是在向朕要军功,朕不是免除了他的兵部尚书的官职,不管!”
李二想要看戏,侯君集是李承乾的岳父,魏玖是他最好的兄弟,李二想要知道如果这两个人交锋之后,李承乾会作出如何的选择,这也是作为皇帝的考核之一,侯君集这几年做的事情的确让李二很不满,也是想让魏玖去杀杀他的锐气。
可以说现在魏玖是李二手中的一把刀,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