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错!你错了我们两个也不会来此。”
李恪轻声开口,李佑却是站起身开口嘶吼。
“不!我的错,我李佑错了一辈子,唯独一件没有错的事情就是在齐州骑兵谋反,父皇你看,我并不是窝囊废,我有勇气造反,有骨气反抗你,有勇气做一个叛臣贼子,今日李佑造反不为权,为了是我的骨气。你时长骂我畜生不如,我又何曾做出畜生之事,你时长骂我朽木不可雕,你又何尝关注于我,说我没有识人的眼睛,你又可能见权万纪的阴暗,万人在你面前都好,只有李佑不好,来!李勣你派兵过来,今日李佑一人再次阻你三万大军,为家里颜面,李佑一步不退。”
砰!
李佑的确没退,但是他晕倒了。
魏玖斜视李恪。
“下手是不是重了点?”
李恪深吸了一口气。
“咋办?我如何听都是父皇的错,我不敢说。”
两人同时转过头看向了房玄龄和杜构。
“咋办?”
两人同时开口,杜构与房玄龄也是有些迷茫。
因为两人也感觉大错在陛下,李佑完完全全是被陛下逼反的啊,但是这如何说?
最后四人同时看向了戴长卿,这一次蛤蟆慌了。
“我不识字,年龄大了,耳朵不好,但是吧!给你们一个忠告,陛下似乎不能接受他的错。”
“要不我把李佑带岭南去?”
魏玖突然开口。
听此话,房玄龄的眼睛突然一亮。
“可以!这种事情也就你敢做,之后我们将这记录送给陛下,时间久了,估计陛下会明白。”
李恪有些迟疑。
“你们得拦住父皇别去岭南找我们。”
戴长卿小声嘀咕。
“这事儿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