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帝国的某一个成县,一座府邸中,男子身着华贵,头上带着一顶帽子站在院中看着忙忙碌碌的侍女和仆人。
他的身旁躬身站着以为老者,男子把玩着一串手串,望着忙碌的侍女开口问道。
“人救下来了?”
“回少爷,人救下来了,但是其中一人伤的很重,另外一人的戒备很高。”
开口的老者把腰底的在这里看一会吧,安东那两个人对我很重要,但莫要太过于殷勤,他们虽然是赏金猎人,但人心也是肉长的,我早就不是用钱来买人心的我了,不用刻意照顾两人,但是也不要冷眼旁观,他们缺钱买不起药和武器甚至吃食,那么咱们做邻居的就要帮助一下。”
钟伯站起身看着自家少爷的背影,满眼的不可思议,当年少爷在长安回到家中,躲在房间不吃不喝的不断痛哭,家人中不断询问追问愣是没问出缘由来,但家人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听说是与长安的魏无良动了手,没打过人家。
按照常理来说,这只不过是晚辈之间的一次斗殴而已。
按照卢晟的性子来说,他会找爹娘哭诉,请求家里人去报仇。
但是没有!一切预料的事情都没有发生,闭关了三日的少爷出门后头上便多了一个帽子,先是给爹娘请安,然后笨手笨脚的给家人的长辈做了一顿晚宴,至于长安的事情一句未提。
家母担心是卢晟除了问题,不断的安抚询问,可少爷却始终带着笑意,并自称自己长大了,不再是以前给家里添麻烦的纨绔了。
在那之后,卢晟变得,他的性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再打骂家仆,不再调戏侍女,对待所有人都彬彬有礼。
直到钟伯看到了他的脑袋,额头上方的头骨上有一条疤痕,这道疤痕的存在让这片头骨不再生发,而卢晟也向钟伯吐露了心声。
他恨魏无良,恨卢晟,恨崔洛以及长安的所有人,本以为的兄弟情深在利益面前变得不堪一击,一场争斗在他的推出而告终,最终失败的是有他和关陇的猴子,而击败他的人正是魏玖,没有阴谋诡计,没有深谋远虑,是十分直接的一次单方面屠杀。
当做亲大哥的崔洛没有为他报仇,而在他离开长安的时候竟然还和魏玖扯上了关系,作为兄长的卢晟也未曾为他去逃回卢家的颜面。
卢晟也在那个时候知道,什么兄弟情深,什么家族兄弟,假的!一切都是假的,真心对他好的只有那些被他欺负过的家仆,被他调戏过的侍女,因为他们不会去背叛他,既然如此,为何要把真心去给一个把他当做工具随时舍弃的大哥,而不是给这些人?
他口中的两个人是宋子官和吴迪,两人截杀魏玖和吴王的事情不是秘密,应该说满天下都知晓,但是皇家去对此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既然与魏玖有过博弈的卢晟第一时间便猜到了,魏玖和骄傲的李恪是想要自己找回颜面。
如此一来,宋子官与吴迪恰好成为了卢晟需要拉拢的人,敌人的敌人那便是盟友。
卢晟不会傻到宋子官和吴迪会效忠他,而且他也不需要,合作关系就好,当然如果两人把他当做朋友,那么卢晟也不会去介意,但是若想要与两人合作,两人如今的落魄是一个切入点,但这还不足以让他们信任,但想要换取他们信任也很简单。
关陇的傻猴子是个换取两人信任的关键,想到此卢晟突然开口发笑。
“钟伯,你说那猴子是不是傻?两人要钱给钱就是,像他们两个这样的要钱不要命而且身手不错的人这世间不多了啊,就算拿钱养着两个人也值得,但是那傻猴子竟然派人去杀他们两个,真的是笑死人了,如果说!我杀了猴子,能否换来这两人信任,你知道的,我现在不需要外人的效忠,我有你们就够了。”
说话时不忘对着翠儿挥手,并轻声喊道让她们小心一些,院中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损坏,唯独这些陪伴他一起长大的家仆和侍女不能有损伤。
钟伯望着卢晟的背影满是宠溺,轻声笑道。
“的确算不上是聪明人,但少爷这般做风险太大,那宋子官和吴迪也不是有好名声的赏金猎人,他们打劫雇主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公子真的想要他们两个?”
“不不不不,钟伯你错了,你以为他们两个愿意如此?人穷志短,可如果还有志气的话就会没有了底线,他们两个都属于后者,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王家倒戈了,我想我需要一些办法让王家变成里外不是人的家族,听说与我有婚约的那个女人要嫁给李崇义了,而她的妹妹却是对她以及李崇义恨到了极点,王沁对吧?想个办法让我见见这个女人,看能否赢得她的芳心,如果事成,便开始向外放出消息,王家胃口太大,想要河间王府还想要我卢家!翠儿!都说了那些东西坏了就坏了,你看看你腿出血了。”
卢晟急匆匆的跑到院子中询问侍女翠儿伤到了哪里,严重不严重。
而钟伯望着卢晟的背影,眼中除了赞赏就是宠溺。
少爷的确长大了,他心中似乎在酝酿这一个很大的计划。
极南振州,当年有过一行的扬州都有公子的亲信,书信也在不断的来往。
但眼前单单有心拉拢两个不安分的杀星以及败坏王家名声的计划都应该可以说完美。
至于那两个不安分的晚辈,若是敢动手,杀了便是!
还有那个逆徒,当真你那一筷子便能杀了为师?贞观首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