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记耳光落在青妙的脸上,左旋怒视身前哭成泪人的魏府大丫鬟,娇声呵斥。
“公子出门便要带着大毅,你偏要跟在身旁,如果不是大白兔与公子有心灵感
应,扯着大毅要出门,今日公子有了意外,你承担的起?”
“左左。”
坐在椅子上魏玖刚开口,左旋便尖叫一声打断他的话。
“你总是宠着宠着宠着,谁家府中的丫鬟是咱们魏府这个样子?想黏在身旁就
一直跟着,给你脸色你就看着,说吃就吃,说刺绣就宅在房间里刺绣,什么事情都
不做,公子!我们是魏府的婢女,婢女!不是魏府的千金娘子。”
“知道是婢女你就给老子闭嘴,你先告诉我你这一声功夫哪里来的?”
左旋顿时哑然,扭捏着捏着衣角不知如何开口,魏玖狠狠瞪了她一眼,沉声呵
斥道。
“你们是我府中的婢女,家仆,如何对待你们是公子我说的算,愿意吃就吃,
愿意玩就玩,你看不惯就闭上眼睛。”
左旋甩着袖子怒气冲冲的离开房间,魏玖叹了口气,对着青妙与魏毅挥了挥
手,同时撵走了要给他疗伤的魏寺。
与王东山撕破脸皮之早晚的事情,抢女人这种事情与其他事情有很大的差异,
敌对的两个人绝对不会和解,历史中这种时间很常见,例如吴三桂。
再有以后还有其弟弟王东风,与王家就是个不死不休的结局,今日在街上与王
东山撕破脸皮杀了他的黄巾力士,恐怕报复在不久后就会降临魏府。
在魏玖刚刚准备休息的时候,王人言与赵恒两个家伙急匆匆的赶来魏府。
赵恒看到魏玖的的一句话。
“准备准备,王东山怒了,他砸了半个院子,狱中犯人被他处刑了大半,另外
他好像要在昆仑奴一事对你动手,我姐给他的本事一个昆仑奴,但不知为何突然就
变成了黄巾力士,不出意外他会把黄巾力士栽赃给你。”
魏玖淡淡点头,王人言又道。
“蔡清湖让我转告于你,与王东山是因为青妙,她不会插手,但是你若是走投
无路之时,她会出手帮你。”
听到此话,魏玖苦笑摇头,女人这种生物真的很难整明白,这都什么时候了还
在争风吃醋。
对两人挥了挥手,魏玖回到房间躺下休息,但想了想还是起身重新穿好衣衫,
忍着胸口的疼痛去解决那一块琉璃疙瘩。
魏寺在一旁帮忙,他好奇的问了一嘴公子为何要着急处理这琉璃,魏玖笑笑,
声称是为了你。
这话让魏寺很迷茫,在一次次烧化琉璃,吹好,打磨无数次后,魏玖有些扛不
住了,拍了拍魏寺的肩膀,轻声道。
“学会了吧?从烧琉璃到成型打磨,你的眼睛有些近视,琉璃这东西可以补
救,但至于做成什么样子我没办法和你细说,书房书架第三个格子诗经中夹着一张
图纸,你藏好,然后去盯着青妙,不出意外,她会在今晚离开府中,出去躲躲也
好,如今我没真没有办法护着她,你的户籍我已经准备好了,去找魏尔要。”
魏玖捂着胸口离开这个小作坊,胸口被撞击拿一下应该是伤了五脏六腑,疼的
厉害。
事情与魏玖所料没错,在第二日醒来时,他便收到了一封信,署名是青妙的,
将信扔到一边,看着左旋这丫头难看的脸色就知道,青妙走了。
她离开魏府的选择是对的,而且有魏寺跟着他也不担心,总比留在扬州要安
全,王东山那个家伙很危险,在黄巾力士被砍下脑袋时他的反应就可以看出,他不
是恐惧,而是他能看出当时的处境对他不利。
捂着胸口在左旋的服侍下走出卧室,走到前堂时赵恒与窦从已经坐在了椅子
上,看着不再冒气的热茶,两人似乎来了很久了。
看到魏玖捂着胸口出现,窦从当即站起身,急切道。
“魏老弟啊,现在的局势对你十分不利,王东山已经向刺史表明,这黄巾力士
与你有关,当然我们都知晓这黄巾力士就是他身旁的昆仑奴,可是脑袋却不见了,
这若是仔细查起你的底细来,很快你就会暴露,要哥哥说,把青妙这个丫鬟送出顶
罪吧,王东山十分喜欢她,定不会伤了她。”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赵恒急忙接话,魏玖也是十分赞同的点点头。
“行啊!我同意,可是青妙这丫头背叛了我,与我府中的一个家仆私奔了,你
们也知晓,她不是奴籍。”
窦从顿时感觉头大,怎么可能是私奔,分明就是被他放跑的,赵恒也不相信魏
玖的话,青妙对他魏无良喜欢的快要疯了,还会和那个眯眯眼的怪物一起私奔?
这摆明了魏玖要与王东山死磕到底。
窦从提议让魏玖离开扬州去躲一躲,他会安排他出城,可魏玖却笑了。
“让我再像丧家之犬一样逃跑?别闹了,那已经是三年前的桥段了,我若是怕
他王东山就不会在街上杀他的黄巾力士了,至于他调查我的底细,随意他调查,用
不用我昭告天下人,我魏无良就在扬州,让关陇的几个家族,五姓豪门的个别豪
门,长安中的国公,皇宫中的嫔妃纷纷赶来娶我魏无良的命?跑啊!这辈子都不会
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