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甜甜,是温柔乡的姑娘,昨日段公子去温柔乡消费,我送上了酒水,段公子让我留下,但却未曾给出任何银子,醉酒之后段公子曾几次轻薄于我,最后要我与其离开去温柔乡对面的客栈彻夜长谈,段公子的确给出二十贯的钱财,但这些只是他当夜花销的酒钱与雅间钱,是全额要交于柜台的,而且温柔乡有明确规定,姑娘禁止与客人同时离开,就算我违背了温柔乡的规定,她未曾给我银子,我为何要与他离开?他想强行将我带走,其凶狠的模样让我害怕,当然要反抗。”
两个人说了两个版本,但大意相近,至于戴胄更偏向于甜甜所说,温柔乡的消费他也曾听说过,那就是一个消金窟,二十贯天价在那里当真算不得什么。
没有证据,无法去评断。
可看魏玖与长孙顺德二人都没有想轻易放下这件事情的意思,隐隐也有了几分怒意,挥手起身。
“择日在断。”
魏玖不甘。
长孙顺德不甘。
可两人刚要有开口之意的时候,戴胄爆发了。
“大理寺老子说的算,都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