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榜的魏无良再次开始作死,柳万枝驾车,秦怀玉步行在马车一侧,米米在另一侧不断在安慰马车中痛哭的浣怡,而马车的后面和用绳子拴着两个人,一步一步跟着马车前行。
他们不敢吵也不敢闹,能在太子殿下甘心为其抗罪的人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起的。
但是见其对他们那便宜女儿如此上心,心中的贼心死而复燃。
听着哭声的魏玖有些心烦,转头对其大吼。
“还有脸哭?这种事不知道找我商议一番?那刘青云是个什么货色?你还敢送上门去?幸好刚才有人来报他不能人道,你逃过了一劫,不是我说你,你也是个十九岁的姑娘了,还有脸哭呢,你过来来,我好好看看你的脑袋里都是啥?浆糊嘛!”
曲卿玄连忙把惋溪搂在怀中,不让魏玖继续教训,对此魏玖有些无奈,话语也温和了几分。
“护犊子,护犊子!你天天护着哪天能出人?温柔乡早晚会让惋溪和浣怡搭理,你看她现在这个熊样?还要看弟弟?你有那玩意?你现在就有一群姐妹还有我这个未来姐夫,与怀玉,万枝他们,这也不少了吧?这么多人护不住你一个?若是真是你弟弟,你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不会安排他的出路?想入仕途,我与太子殿下关系如兄弟,官职不高,九品不行?得得得,你哭吧,我都懒得说你。”
唉声叹气的数落让惋溪哭的更伤心了,相比于突然出现的爹娘,温柔乡的人对她真是太好太好了,越是如此想,越是伤心,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湿透了卿玄的衣衫。
魏玖无奈叹了口气,突然想到穿越来此挺好的,万一在前世突然冒出一个男人说是他爸爸,魏玖还得犯个故意行凶罪。
叹气之后不忘欠登挤进马车的浣怡,冷哼一声。
“你最好别再做出这样的傻事。”
“姐夫你放心,我不剁了他们算是他们命大。”
连带着魏玖与车外听到的人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这娘们有点虎啊。
魏玖如此的张扬引来了百姓的围观,纷纷猜测这个作死榜的状元郎又是闹哪一出,不知魏玖名声的人也纷纷询问这是哪家的少年。
好事之人便开始为其讲解,这位祖宗可不是谁家的少爷,但是给他赶车的是河东柳家的嫡长子,马车外脸色难看的是秦家的小公爷,今日还算闹的不大呢,河间王府的小王爷没有一同出行。
更有人提起了魏玖在长安的种种‘英雄事迹。’
骂了宫中的御医。
将酒水淋在卢家少爷的头上。
骂了太子,欺负了魏王。
被刺杀不成引出了太子六率包围全城。
当街与关拢少爷们动手。
至于骂人则屡见不鲜了,谁家的少爷没被骂过?
说了这些事情后,街道的百姓终于知晓这个魏无良为何被人戏称状元郎,这当真是作死的状元啊。
“哎哎哎?你们说的都是大事,小事你们不知道?去年在西市,刘家酒楼的少爷刘青云被状元郎踢爆了脑袋,之后整个刘家关闭了生意销声匿迹,这事可算是状元郎的第一件壮举啊,一怒为红颜啊。”
街上的百姓纷纷言论此事,被绑在马车后游行的一对夫妇此时才知晓便宜女儿的靠山有多大,心中懊悔当初要钱要的少了。
终于来到一家赌坊的门前,众目睽睽之下魏玖撑着一双拐杖走下马车,也就在刚下马车时,郑子墨带着郑经突现在赌坊的门前,见到魏玖的样子时不由一愣,没有嬉笑也没有嘲讽,而是有些疑惑问道。
“魏无良,你今日又是闹哪般?”
郑子墨直接开口,身后的郑经还真没有资格去质问这个家伙,魏玖脸色难看的瞪了一眼郑子墨。
“郑家的,你最好庆幸这赌坊不是你的,多了不和你说,这赌坊联合人欺负了我小姨子,你要插手?”
“不敢的,不敢的,但是围观总可以吧?只是子墨好奇,长安还有人敢惹了您魏大状元?”
魏玖不理会这个家伙,一步一步走进赌坊,那一对夫妇也被秦怀玉带来,见此郑子墨有些可怜的看着他们。
“啧啧啧,惹谁不好,偏偏惹了跋扈的魏无良,这长安没人能救的了你们喽,如果上辈子没作孽,应该能活着离开吧,郑经郑经,走走走,看热闹去。”
作死榜的状元郎脸带怒意的进了赌坊后,本还吵闹不堪的赌坊突然变得安静,百姓不认识魏无良,他们可认得,赌桌上难免会闲聊,自然也知晓了这个魏无良的厉害。
让那一对夫妇去将他们的儿子带过来,让惋溪看一看,柳万枝随着他们消失在人群中,赌坊了东家匆匆赶来,一脸献媚的看着魏玖。
说实话,他本没有必要这样,换做其他小公爷他也不用如此,但眼前这位可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主儿啊。
“魏公子来此当真是小人的荣幸,这就给您兑换筹码,输了算小人的,赢了是魏公子的能耐。”
魏玖冷冷一笑。
“玩?你这赌坊与人合伙设局坑害我小姨子,今日还玩?不难为你,告诉我你身后的东家,是皇亲还是国公,我自然会上门去与他们算账,现在我心情很不好,滚远点。”
赌场的管事有些为难,郑子墨在一旁嬉笑劝解最好让开,今日的事情不是他能解决的,当然郑子墨想看热闹。
不久后这一对中年夫妇带着一个年约是十六七的少年来到众人身前,妇人献媚的看着惋溪。
“闺女啊,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