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披挂坐镇前厅主位,背负长弓,腰间挂着箭袋,一杆马槊立于身前,双眼含着杀气,此时的老程犹如一尊魔王,双眼死死的盯着府门。
程咬金在战场厮杀了半辈子,冲锋在前而不死,凭借的就是这对危险的感知能力。
今夜,入睡的他被惊醒,他感觉到一股,不!两股危险的气息正在靠近程府,如今身在长安,不再战场却能感到这种危险气息让他有些疑惑。
不论是谁,敢在天子脚下深夜作乱者,今夜定要斩杀。
砰!砰!砰!
府门被敲响,听声响能感觉到门外之人动作粗鲁,丝毫未能拜访之意,反而有种破门的意思。
程府管家程财站在院中转头看向家主,今夜家主突然惊醒,披挂坐镇前厅已经让府中的家仆侍女恐慌,他们不知发生了何事竟然会让家主如此兴师动众。
程咬金提起马槊起身,步履稳健走向府门,没走一步身上的挂件便会传出一道声响。
此时程财的额头已经浮现汗水,咽了一口唾沫小跑到府门前,转头再看身着战甲的家主,双眼紧闭,要紧牙关打开府门。
他所设想的叫骂声没有出现,家主的怒吼也未曾传出在一旁伺候着三人,他有见过魏玖几次,但每一次都能给他带来深深的刺激,这个家伙年龄要比他要小,第一次听说魏玖这个名字时是在军中,听太子说他被一个叫魏玖的家伙骂了,第一件见他是在踏云酒楼与那些名气很高的纨绔们争斗。
第三次是在家中,这个家伙畏惧生死的拆了老爹钟爱的葡萄棚,在鱼池中小便。
今日这是第四次见了,他竟然敢与陛下讲条件?还说这一辈子可以接受任何屈辱,但绝对不能稀里糊涂的死掉。
可以死,但不能稀里糊涂的死掉?
程处默不懂。
陛下为何不动怒,父亲为何今日成了陪酒的,他为何要伺候一个比他小的人?
国士?无双?
如果魏玖知道程处默的想法,一定会一字一顿的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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