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轻寒皱眉,不解,“说说看,我怎么亵渎你了?”
“本王不管,你必须为本王生下子嗣,否则不能出王府大门一步!相信母妃也会答应本王的要求!”
从一开始的被母妃强迫着和杨轻寒洞房,到现在,他主动要挟杨轻寒,慕容景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境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他只知道,他不能放杨轻寒走,绝不能。
杨轻寒如看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轻睨着他,拒绝,“这事儿没商量。”
听着她拒绝的话,看着她决绝的脸,慕容景一时脑热,掰过她的身子,铁臂紧紧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往屋里推,压在书案上,低下头就想去吻她。
“慕容景,你是不是有病?”杨轻寒直不起身子,腰间被他扣得死死的。
慕容景的力气出奇的大,书案上砚台毛笔哗啦啦落了一地,她的白色外袍被桌角挂出一道长长的裂痕。
价值千金的天丝罗玉锦华服,就这么被慕容景弄坏了,再加上被人强迫的屈辱感,让一向喜欢掌控别人的杨杨轻寒很是不爽。
“本王今日绝不会放你走。”慕容景发了疯似的将她压住,身下女子柔软的身体越发刺激着他身体里的兽性,他咬着牙,凑到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处用力咬着她细嫩的肉,急促的呼吸着,“杨轻寒…··杨轻寒,你竟敢把本王当别人的替身,你该死!”
杨轻寒冷眸微眯,看来慕容景真的是疯了!
她冷冷的望着他迷乱的眼睛,一只手胡乱在桌上摸索,好不容易摸到一只毛笔,铆足了劲儿往他后背一捅——
“杨轻寒!”慕容景吃痛,直起身子,恼怒道,“你就这么讨厌本王?”
杨轻寒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淡漠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慕容景怔怔的看着身下女人云淡风轻的神色,他头一次知道,当一个女人不爱一个男人的时候,她的心是有多冷酷无情。
他心底第一次出现一种患得患失的情绪,哪怕杨轻寒此刻就在他身下,就在他房里,就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妻王妃。
可他还是有一种摸不到她,抓不住她的失落感。
“好,好,好。”慕容景怒极反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他放开了她。
杨轻寒摸了摸衣服上划拉出来的痕迹,离发了疯的慕容景站远一些,微微敛眉。
被天宝知道了,恐又要被念叨。
她不再跟慕容景废话,准备离开。
“杨轻寒。”
慕容景叫住她。
“还有什么事?”杨轻寒现在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慕容景的表情很耐人寻味,像一条吃不到骨头的狗,“就算是为了糊弄母妃放在王府的眼线,你我也应该合作。”
“嗯?”
“今晚你到我房中来,我们做一场戏,一个月后,你假怀孕,剩下的,由我来应付。”
都不自称本王了,看来慕容景很是诚心实意。
杨轻寒欣然同意,“成交。”
“好……今晚本王会让人去汀兰苑接你。”
“不必,我自己有腿。”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书房。
“你!”慕容景眉毛都快气炸飞了,这女人,当真不解风情至极!可他却该死的好期待今晚快些来……
……
天丝罗玉锦华服被挂坏这件事一回汀兰苑就没瞒过天宝的火眼金睛。
虽然当着杨轻寒的面,他什么也没说。
但在心里,已经将毁坏这条裙子的慕容景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因今晚杨轻寒没有计划,所以墨阳吃完晚饭就悄悄离开了景王府,回了大理寺。
杨轻寒重新换上一套简单的素色衣裙,将那套被挂坏的天丝罗玉锦华服珍重的放进衣箱里,看了天宝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准备出门。
“大小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要去哪儿?”天宝闷闷不乐的站在门框旁,手指抠搜着木头,不敢直接质问,只能拐着玩儿抹着角的打听。
杨轻寒停下脚步,站在天宝面前,笑了笑,“如果不出意外,今晚我会留宿在慕容景的书房里。”
天宝一听,不乐意了,大小姐这性子,真是直白得令人发指!
他早已从阿梨口中得知了大小姐要替景王生孩子的事儿,却一直没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以大小姐的性子,只要她不愿意,慕容景那人渣无论如何也强迫不了她。
可今日不同往日。
大小姐下午从慕容景书房回来的时候衣服被撕破,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孤男寡女在书房里发生了什么。
他暗自心烦意乱了一下午,现在,居然大小姐竟然还直言要留宿在慕容景房里!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小姐,你不能去,慕容景那种人就是人渣!是qín_shòu!根本配不上您!”
杨轻寒扬了扬眉毛,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天宝憋着一脸火气,胆子也肥了,拉住她的衣袖,恳求道,“大小姐,您要真有什么难处,可以直接跟我说说,我天宝虽然没有什么大能耐,但……但只要你不想委屈自己去伺候景王那个王八蛋,我还是能帮您的。”
对于天宝的仗义,杨轻寒莞尔一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你放心,慕容景没有强迫我,是我自己提出来的。”
天宝满脸惊愕,“大小姐,你——”
杨轻寒摁住他的肩,打断他的话,“我有我的打算,你留在这里,好好照顾她们。”
说罢,留下天宝一人兀自怔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