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难色的这位县太爷,虽然每一句话说的都是那么的头头是道,可在此时的朱达昌看来,一切都是一些推脱推诿之词罢了。
现在调查这事确实是很有难度,可当时出事的时候,古陶县城里溜达巡逻的衙役也不少,怎么就没有人出面管一管呢?
此时的朱达昌已经看透这位县太爷的嘴脸了。
“大老爷,草民实在是让您为难了。”
“这事确实是要从长计议啊,本官知道你在县衙门口站了好一段时日,不管怎么说,作为一县的父母官,本官总还是要先给朱大掌柜的一个交代的嘛,快,拿笔墨纸砚来。”
一听这位县太爷突然来了这么一出,朱达昌的心里好想笑,朱达昌想:“这是什么意思,替我写状子吗?”
朱达昌的文房四宝早以卖了钱换酒喝啦,家里能写写画画的物件也只是记账用的毛笔砚台,就在朱达昌有点为难不知道回点什么话的时候,刚才带着朱达昌来见县太爷的那位衙役,已经是拿着上好的文房四宝以及宣纸走了进来。
这个衙役拿进来的宣纸很大,足足有两尺见宽五尺见长的样子,这宣纸放在郭家大厅的大八仙桌子上的景象,实在像极了小马拉大车的样子。
看着衙役已经把宣纸铺在八仙桌上以后,朱达昌便有点疑惑的说:“大老爷,您这是...”
“哈哈哈...,抓那些歹人看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过本官总是觉得对不起你的老泰山,思来想去,本官还是觉得做点实际的事情更为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