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没找着鸿渊。
或许,鸿渊已来了,只不过他们眼界有限,寻不到。
“何时能再见那老前辈。”
杨雄深吸一口气,一场讲道,送了他一场大机缘,这是恩情,自没齿难忘,天下第一的鸿渊,永世铭记。
“咋还有入场费。”
赵云一路嘀咕,若非手中还有几块碎银子,他这来参加比试的炼器师,连门儿都进不来的,杨雄也是个生意经啊!他造的会场,收入场费,没人敢反对。
“哪个是赵家炼器师。”
看客们窃窃私语,瞅了又瞅,自家人知道,外人却鲜有知道,至今,都未见过赵家那个神秘的炼器师。
枯山懒得找,一步上台。
赵云未入座,也跟着上台了,看的太多人挑眉。
“他...是赵家炼器师?”
“鬼晓得,这般上去,那八成就是他了。”
“这....。”
台下惊异声一片,猜了一圈儿,唯独未想到是赵云。
这,是个惊喜。
柳苍空眉宇微皱,瞥了一眼诸葛玄道,自始至终,都以为诸葛玄道是赵家炼器师,这整的,正主原是赵云,他这个做老丈人的,也是措手不及,还有身侧的柳如月,也俏眉微颦,曾是恋人,还险些成两口子,她该是最了解赵云的一个,不会炼器啊!
“真他娘的意外。”
“以为是一个老前辈,天晓得是赵云,啧啧啧。”
“这么说,是他一手斗败的柳家兵铺?”
“被放逐的柳沧海若得知,八成会咳一口老血。”
“完了,俺押的赵家。”
议论声成一片,啧舌、唏嘘、疑惑、惊异...各种语气,各种神态,在脸上各种的演绎,主要是未料到啊!这么个奇才,还是炼器师,咋就被赶出赵家了。
这特么的,不合规矩啊!
难不成,是赵家特意派赵云出来搅浑水?
还有,便是那些押注赵家的。
除小财迷他们,皆已哭丧脸了,一个真灵炼器师,跟一个玄阳境炼器师比,能赢了才怪,在看客们看来,还未开战,便已有颇多人倾家荡产了,本就不看好赵家,如今这局面,更不看好了,都想改注码。
奈何,为时已晚,赌局已停。
“就喜看这表情。”
小黑胖子揣着手,乐呵呵的。
就说吧!赵云不出则已,一出便是一鸣惊人,除了他们,没人知道赵云是炼器师,这个惊喜,想象都养眼。
“隐藏的够深。”
老玄空捋了胡须,若非老玄道告知,他也蒙在鼓里。
此刻再看,赵云的身上,又多一层神秘色彩。
“看着咋这面熟嘞!”
曾主持过拍卖会的黄岩,看赵云的眼神儿,有点儿怪,总觉与某个坑神的背影,有点儿想象,搞不好,他俩就是同一人,若如此,那就太有意思了。
神色最精彩的,当属枯山。
他看赵云的眼神儿,不是一般的奇怪。
那货,会是炼器师?
老子还以为是一个老家伙呢?
玄阳对真灵,与赵云比,显然胜之不武啊!
“见过前辈。”
赵云还是很懂礼数的,该走的过场,还得走一遭。
“真高看赵家了。”
枯山一声冷哼,看都未看,满眼轻蔑,捋着胡须,真正目空一切,若早知是赵云,他绝不会下这个战约,与一个真灵境比,着实丢威严,传出去,还会落一个以大欺小的名声,在他看来,这特么的就是一个闹剧,一个壮汉打一个小娃娃,可不就是闹剧嘛!
赵云只笑不语。
真灵境咋了,真灵境也是炼器师啊!少看不起人,如你这个级别的武修,老子还灭过一个嘞!牛啥个牛。
“还比不比了。”
已有人按耐不住,嚎了一嗓子。
还等着收钱呢?
枯山无视,只看赵云,“你非吾对手,认输下台。”
“来都来了,比比呗!”
赵云呵呵又一笑,整出这般大阵仗,不给您老放点血,就对不起你来忘古城一回,这才哪到哪,有你哭的时候。
“自不量力。”
“权当交学费了。”赵云笑道。
“如此,可加彩头。”
枯山戏虐一笑,就说吧!放血的桥段儿来了。
比斗嘛!
台下有赌局,台上哪能没彩头。
自诩高高在上的枯山,顶风儿就上了,一语颇具威严,赵云走过场与他行礼,他自也的走个过场给柳家办事儿,无非弄些个好处,譬如,收了赵家兵铺。
至于赵云应不应,他并不关心。
“您是前辈,您说了算。”赵云笑道,就等这了,比斗加彩头嘛!早已是不成文的规定了,纵枯山不说,他还想加呢?难得逮住这好机会,得弄些战利品。
譬如,枯山的火焰。
瞧枯山,眉毛已微挑,应了,赵云这是应了吗?
“明知会输,还加彩头?”
下方也是一声惊异,真不知赵云哪来的自信。
“前辈?”
见枯山不语,赵云试探性呼唤了一声。
“吾赢,赵家兵铺归柳家。”
“你赢,柳家兵铺归赵家。”
枯山淡淡道。
“莫不如,赌大点儿。”赵云笑道。
“哦?”
“外加三十万两,以及各自的火焰。”
嘶!
赵云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