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场旧案,到了这一步,仿佛便已彻底了结得干干净净。
“云琅是为给我交代,他留下的证据,不只有指向镇远侯府一家的。”
萧朔看着襄王:“可前任大理寺卿却将其余证据全数湮灭,只留云家罪行昭彰。知道大理寺归属时,我便疑心过此事。”
襄王盯住他,静了片刻,沙声道:“疑心什么?”
“昔日血案,苦主并非只有端王府。”
萧朔慢慢道:“还有云麾将军,云琅。”
襄王眼底微微一缩,右手微微攥起。
“直到今日,不止朝堂内外,就连云琅自身,也仍以为他当年是插手太晚、救援不及。”
萧朔看着襄王:“可镇远侯若是你布的棋子,你从一开始,要毁去的便是父王与云琅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