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伤的事她一个字都没在朋友圈提,但回家第二天,岑矜还是收到了来自前夫的问候。
字里行间,还算情真意切。
岑矜顶着刚洗完吹干还略带香气的头发,总算有了点精神与尊严,她像个毫发无损的人那样回道:我很好,谢谢。
岑母的个人体型与力量有限,就高价请了个护工全天照应女儿起居,但岑矜怎么都觉得她毛手毛脚,排斥她的各种触碰。她心烦意乱极了,没两天就把人赶跑了。
从出事到现在,岑矜整整坚持了半个月,此刻终于绷不住了,手头工作全部停摆,移交给他人负责,她看看裹着笨重石膏的小腿,再想想毫无价值的自己,崩溃不已,开始在房内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