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宋制扙被人怎么了呢?这件事,本身就是他自己惹出来的,经纪人想要让他自己去解决,也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毕竟是自己惹出来的事情,自己去解决,这非常正确的。
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经纪人和安宴又没有任何的关系。即便是现在给人家赔礼道歉,想要人家接受自己的歉意,那也得看人家到底接受不接受吧?
要知道,安宴可是一位学术大拿。又不是什么小角『色』,能够任由他们资本『揉』搓的。况且这位又是华国人,弄不好就成为了国际关系。听说在华国,那位还是非常受重视的。想想也是,一位顶级的数学家,不管在什么地方,想必都是会受到重视的。
所以对于这样一个人来说,其实宋制扙这件事情对于他的影响并不大。或许他只是单纯恶心宋制扙这么恶心人,仅此而已。
但是人家并不在意这件事情本身是个什么情况,经纪人一想到这里就很是头疼。如果人家在意的话,他或许还能够和人家商量一下但是人家不在意这件事情本身,那就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
再说,他们也不可能联系到那位教授不是?而学术界又天天给他们打电话过来催促他们一定要取得这位教授的原谅,这就让他们非常的难做,甚至已经到了根本就做不了的地步。这种事情,你让他们怎么做?好像不管怎么做都是错误的。
宋制扙似乎没有在想这件事情,好像事不关己似的。
看得经纪人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将这个人从办公室里给扔出去。他怒气冲冲的对着宋制扙说道,“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就这么愣着就能够解决问题吗?”
“可是?”宋制扙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说道,“您觉得该怎么办?”
“我觉得该怎么办?”经纪人都傻了,这件事情,仿佛不是他的事情似的,反倒是问他该怎么办,他倒是想要问一问宋制扙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这才是关键。问他该怎么办?他怎么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凉拌!
“宋制扙,你现在是不是没有懂,这不是你问我该怎么办的时候,而是你准备怎么办。人家的气,可不是往我身上撒的,而是要往你身上撒。”
“那……”宋制扙现在还是没有丝毫的紧迫感,就像是缩/头/乌/龟似的,只要不听不看,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这样天下就太平了。然而事实上,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也绝对不可能存在的。
“你说吧,你准备怎么办。”经纪人看见宋制扙这个模样也没有想要反思,也没有想要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弄过去,好像只要不理会,人家就不会追究似的。
好一会儿之后,宋制扙依旧还是没有说话。经纪人的音量又提高了许多,“宋制扙,你不会以为你不说话这件事情就能过去吧?”
这几乎是声嘶力竭一般的说话方式,让原本就对于经纪人有些唯唯诺诺的宋制扙更加害怕了起来,瑟瑟发抖的说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那你说,还有什么办法。”经纪人似乎已经精/疲/力尽不想要和宋制扙多说话了,“你给我说说看,你的想法究竟是什么。不要总让我一个人说,你也得说说不是?”
“我……我……”我了好大半天的时间,这位宋制扙先生好像也我不出来个什么东西,一动不动地看向经纪人说道,“我能不能什么都不说,或者是,就少说一点儿话之类的?”
“你的意思是,等过了这段时间,等舆论过了,你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对吧?”经纪人盯着宋制扙看了好一会儿的时间,“你是觉得人家只在寒国待一阵子,迟早是要回美利坚的,所以认为只要他走了之后,这件事情就会平息了是吧?”
经纪人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宋制扙一眼说道,“你的想法的确很不错,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比如说即便是他不在美利坚,但是依旧可以卡住我国大部分教授的学术期刊。”
“那我们的教授也可以去上诉啊。”
“上诉?”经纪人像是弱智一样看着宋制扙说道,“你知道学术期刊是什么样子的吗?你知道学术期刊的评审制度究竟是什么吗?”
“啊?”
“你知道有人已经被这位教授用自己的影响力卡过论文了吗?学术期刊采用的是专业评审制度,那位教授作为业界权威之一,全球许多的论文都需要他评审。他只需要一个听上去不错的理由,就能够让你的论文打回来重写在重写,甚至有可能你连自己什么错误都不知道,但是你的论文在人家那边有可能是可以过,有可能就是漏洞百出。宋制扙我希望你自己能够想清楚,是准备被学术界抵制,还是抓住你的那些粉丝要紧。至于其他国家,我们会联系那边的媒体给你一个体面的台阶下去,只要我们不是太过分,我想他都不会太过追究。”
“我听说他还有一个非常大的课题需要做,没空功夫给我们耗下去。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不道歉这件事情就可以不了了之。你现在招惹的是一个学术圈的大牛,我希望你能够清楚这一点。最后在来给我说其他的事情。”
“那您说,我该怎么做?”
“开记者发布会,并且跪下道歉,说自己会错意了。你不会想要等到国际数学家大会的组委会那边拿出证据来的时候,在道歉吧?那个时候,你可就是失格爱豆了,在国民心中的形象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我知道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