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孙浪给自己画的这个大饼,李政只得无奈的笑笑,不是自己不相信他的诚心,而是人生规划怎会如此轻松简单,“好,听你的,我服从安排。”
“也就半年,如果可以的话,你还可以来看我是不是…”
再说什么,说的人也是无心,听的人更是无意。也许真的还太年轻,装作的成熟也只不过是装而已,前路漫漫而谁又能给谁许个一生。
晚上两人换了便服,溜出门外找个小馆边吃边喝了几杯。酒不知道怎么喝的,没红脸却都红了眼眶。摇摇晃晃唱着歌,回到宿舍,倒头就睡。
孙浪是清醒的,他以为分开的最后一夜,李政最少要和自己亲热一番,可是他却在另一张床上呼噜震天。
李政是清醒的,他以为自己今晚会很想来个分别前的狂欢,可是却如何都提不起x_i,ng趣。刚刚的酒桌,他虽表现的比以前亲密,可是却觉得心疏远,这一切是自己的错,还是本身就是个错。
结果第二天,孙浪按耐着头疼刚上了车,李政随后也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