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她们做起来比较熟悉,秀娘和很多布庄老板关系都很好,因为以前王府购置布匹都是找这些老板,购买东西也就简单很多了。
锦娘在一旁道:“二手成衣的话其实京城里有很多,那些大户人家不要的棉衣一般都拿出来卖了,价钱也比较合适,我们挑选了一些比较划算的买了回来,还算不错吧。”
秀娘也道:“另外就是棉鞋之类的我们也让老板们留意,如果有价钱比较合适的也打算收下来。”
苏半夏给了两人一个赞赏的眼神,有锦娘和秀娘在,的确省下了很多麻烦。
对两人的办事效率感到省心道:“这事情就交给你们了,需要银子去账房那边支,明天我和南烛要去一趟普陀寺,你们去一趟水观村看看,如果那些人需要帮忙的,帮他们解决了,既然他们愿意靠自己劳作换取银子,都是值得尊重的,另外城外粥棚也可以告知一声,如果愿意做工赚钱的,我们收留。”
人都是有惰性的,如果一直施粥的话,估计很多人都不愿意做事情,每天就指望着施粥过日子。
这样的状态是她不想看到的,人生在世,最重要的还是靠自己,她能帮助一时不能帮助一世。
如果大家一直这么懒惰,想要过上好日子是不可能的,她愿意去收留那些想要奋发向上,改变命运的人。
秀娘和锦娘都觉得苏半夏的办法好,水观村那边收留的人不就过上了好日子,每天还能赚十文钱的工钱,等到年后也有差不多一两银子,有了银子还愁没办法生活吗。
“还是小姐仁义,只是有些人怕是不识好歹。”秀娘深知人的惰性,升米恩斗米仇,人是不知足的,如果突然间不施粥了,只怕很多人有怨言。
苏半夏只打算施粥到年后,所以不管别人会不会记恨她,她都打算这样做。
恩情什么的,她也不需要别人记得,做这一切她不过是寻着本心而已,不想心中有遗憾。
淡淡一笑不在意道:“别人感激我也好,怨恨我也罢,这些都不是我在乎的知道吗,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心,寻着本心做事情,不管成败这边是我所追求的,你们担心的恰好是我最不关心的,粥棚等腊月二十成婚以后,我会提前和大家说明,毕竟年后我要离开京城,以后回到这里就不知道是多少年后了。”
秀娘和锦娘算是真的体会到了自家小姐有多无欲无求,就好像那些功名利禄和她没有丝毫关系一般,这难道就是本心。
两人不由惭愧起来,她们尽然没有苏半夏想事情想得周到。
因为要去普陀寺,所以得提前准备一些东西,依旧支开了所有人后,苏半夏带着司南烛进了空间中。
钓鱼这种事情交给了司南烛,苏半夏则是提着篮子去摘水果,鱼是准备把夜神医接回来的时候吃的,寺庙可不是荤腥,不过蔬菜可以给方丈弄一些去。
一篮子水果一篮子蔬菜,苏半夏挂在树枝上边坐在一旁看司南烛钓鱼。
水潭里的鱼一自由自在的游弋,大概因为苏半夏一直没吃,所以繁殖太多。
司南烛钓了四条鱼起来后,看木桶都装满了,这才和苏半夏出了空间。
秀娘和锦娘看到苏半夏准备的菜和水果很惊讶,明明昨天一直在一起,突然间就出现这些东西了,但想到司南烛手段通天也就释然了。
苏半夏也是个敏.感的人,看出了秀娘和锦娘的疑惑,却没打算解释,这本就是她和司南烛之间的秘密,外人觉得神秘一点没什么毛病。
马车准备好,司南烛害怕苏半夏冷,特意拿了暖炉在马车上。
所以苏半夏一上马车就感觉暖洋洋的,心也跟着甜了。
普陀寺在京城外三十里处的一座高山上,听闻,普陀寺很灵,而现在的方丈主持是一位百岁老人,名唤济通方丈,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人,京城中很多人都求着想要见一见济通方丈,奈何这位方丈从二十年前就深居简出。
而夜神医和济通方丈相识四十余年,彼此都奉对方为知己。
司南烛很少去普陀寺,纵然是他,也没有资格见济通方丈。
苏半夏双手贴着暖炉,只觉得这天气变化太快了,特别是下过小雪之后,感觉空气都冻成了冰。
一天比一天冷,穿了两件袄子都没觉得暖和。
“这济通方丈当真像你们说的那么神秘?”问这话的时候苏半夏是很紧张的,都说,那些德高望重,道行深的人,能看破前世今生,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只不过占了一个躯壳罢了。
如果被济通看透了怎么办?但她又真正好奇济通,想要知道济通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司南烛温柔一笑道:“还是小时候见过一次济通方丈,那时候的他虽然九十来岁,却精神抖擞,如同五六十岁的老者一般,师父说,济通方丈乃是当世神人,具体的等你见到济通方丈再说。”
这一次去接夜神医,应该能见到济通方丈了。
三十余里的路程,用了一个时辰才到,远远地就能看到坐落在山巅的普陀寺,置身于云雾之间的普陀寺给人一种仙气飘渺的感觉,寺庙中传来的钟声很是悦耳。
马车只能到山脚下,所以下了马车,剩下的路就需要自己走了。
那直通山顶的石梯让苏半夏都觉得震惊,司南烛停下解释道:“这是九百九十九阶天梯,也是给香客们的一个考验,走吧我们上去。”
司南烛提着两筐子东西,并没有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