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被琴酒等人带离了东京。
看着窗户外面不断倒退的风景,还有渐渐接近的森林,他又转过头向琴酒询问了起来:“你们这是打算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是要去见你们的老大吗?”
琴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不打算要回答,反而是坐在前面的安室透开了口:“工藤君还真的不愧是侦探啊,有这么多的问题,是真的不害怕么?”
“这种时候,就算是害怕也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吧?”
沢田纲吉顶着工藤新一的皮,将这个问题反问了过去。
安室透就点头:“确实如此,就算你感到害怕,我们也不大可能会把你给放了。”
“所以,我也就没有必要害怕了。”他如实地开口:“毕竟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的,倒不如想一想,有什么可以让我从这种险境脱离出去。”
“哈哈哈,你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啦?”
安室透被他的反应给逗笑了:“把这种事情告诉我们,难道不就怕我们先下手为强吗?”
“反正我现在也还没有想到逃跑的办法,所以被你们知道我想要逃跑也无所谓。”
沢田纲吉向侧眸看过来的琴酒笑了笑,一点都不像是一个被抓来当人质的家伙:“再说了,要是一直不说话的话会很沉闷,用这个话题来当做突破口也是相当不错的!”
“你的心态看起来似乎很不错嘛!”
安室透也夸奖了起来:“工藤君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趣得多了,要不是你是boss点名要的人,我还真的想要把你给放掉呢。”
“波本。”
一直不说话的琴酒总算了开了口,男人笑得也更无辜,向他耸了耸肩,摊开了双手道:“我也就是单纯的说一说而已,毕竟工藤君真的非常的有意思。”
“我也觉得安室先生挺有意思的。”
沢田纲吉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要是以后有机会的话,真想要和安室先生好好的聊一聊。”
“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组织的话,或许我会考虑看看也说不定。”
“那还是算了。”他觉得有些扫兴,单手托起了下巴,向窗户外面看过去:“我可不想要被卷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面。”
“这可不是一个侦探会说的话。”
安室透侧目,沢田纲吉则是将脑袋靠到了旁边的玻璃上面,还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被琴酒一把握住了打算要去打开车门的手。
“啊,被发现了……”
沢田纲吉这话说得完全没有诚意,就像是早就预料到了琴酒会有这样子的动作,所以故意这么做的一样,琴酒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手上的力道比刚才还重很多,捏得他生疼。
“我说过,让你安分一点。”
“知道了……”
他疼得连说了好几次的“疼”,等到琴酒松开自己的手的时候,连忙把手收回来揉了揉手腕:“还真的是有够暴力的。”
这样子的抱怨完全没有传入琴酒的耳朵,他抱着双臂靠在后座上面开始闭眼休息,不过只要沢田纲吉又任何的动作,他还是会立刻反应过来,确实是就是一个厉害的家伙。
沢田纲吉看着对方的侧脸这么想着,同时在心里面庆幸着还好被抓的是自己而不是工藤新一本人。
要是换做是工藤新一的话,没准在半路就因为擅自行动而被干掉了也说不定。。
只要一想到这里,他就再一次对自家这个小伙伴表示了无奈。
侦探的好奇心的确是一件好事,然而如果没有办法控制,也没有办法为自己的好奇心负责的话,就只会被这样子的自己给害死。
或许在回去的时候,他真的该好好的和工藤叔叔说说,还是教教新一君收敛自己的好奇心的事情会比较好。
就在沢田纲吉的发呆的时候,他们所乘坐的保时捷356a已经驶入了群马县的山林之中,因为现在已经很晚了,路上也就只有这么一辆车。
沢田纲吉借着车子的灯光看着外面的景象,因为都是森林,所以很难分辨出周围的方向,车子移动的速度在慢慢的减缓,直到最后彻底地停在了一栋山间别墅的面前。
他被琴酒押着下了车,一边借着灯光看眼前这栋从外表上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别墅,一边活动了活动刚才被琴酒捏过的手腕,痛疼感还没有完全过去,不过倒是让他的困意清醒了不少。
“这就是你们的boss的所在地吗?”
没有人回答他,紧闭的大门被人从里面轻轻地打开,一头金发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几个人的时候,明显就是一愣。
贝尔摩得是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看到工藤新一的,看到对方被琴酒用枪.指着向这边走,她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表面上没有任何的不对:“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把这个家伙带到这里来?”
“这是boss下达的命令。”
而且这件事情也就只要琴酒等人知晓,并没有告知贝尔摩得,所以她才会这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