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他的脸上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仿佛那就是一数字，而不是生命。

刷！

顷刻之间，场中大多数的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一抹恐惧的神情。他们知道，这是公孙灵在敲山震虎，想要通过古家的事情，来告诉他们。

公孙家在这城中就是天。

不过当然，场中却有两人表现的波澜不惊，完全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这就是杨帆和侯不臣。

他们杀的太多了，而且都是亡命徒，实力不凡。所以现在公孙灵的话在两人听来，就是在班门弄斧，顾自卖弄。

至于威慑……根本不存在。

“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公孙家宅心仁厚，愿意再给她们一次机会。今日，我灵药堂正好缺一个识药的人。古夫人，老夫且问你，你愿意不愿意？”公孙灵眼中光芒大盛。

其中含义， 不言而喻。

什么识药，都是噱头，不过是想把这妇人变成玩物而已。

这妇人脸上一片绝望，看着眼前的公孙灵，不断摇头，但手中却是把手中小男孩紧紧抱住。

她不傻，她自然知道，如果自己答应下来，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可是她又实在不忍心，看着小男孩平静的表情，陷入两难。

“哈哈，古夫人，怎么样，考虑的怎么样？我可以手把手的教你！”

“我们可以一起秉烛而做，保证一晚上就让你识清所有。”

“还在犹豫什么，公孙先生宅心仁厚，给你们母子一条生路，你可别不识好人心。”

又是几道声音出现。

但这妇人，却是直接抱头痛哭，那表情，就是杨帆看了，都觉得心中怒火中烧。是的，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可怜天下父母心。

杨帆分明已经从这妇人的身上感觉到了死志。

显然，这妇人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对方侮辱自己。可是，面对小男孩这般，她又于心不忍。

“妈的，牲口啊。小帆子，今天的这件事你别管了，我来出手。我知道有些人够无耻，可没见过这么恬不知耻的人。”侯不臣心中气得不行，就要出手。

但却被杨帆给拦住。

“嗯？怎么？刚才你不是还要出手吗？”侯不臣脸上有点意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杨帆现在会拦住自己。

“放心，再看看，我好决定今日要杀多少人。”杨帆的杀意早就已经汹涌。不说这母子二人，让自己有些感怀。单单是他的心中底线和原则，他就不会眼睁睁看着，而无动于衷。

了起来：“够了！”他的目光扫过眼前几人，不再清澈，甚至说有些冰冷。

众人情不自禁的身体一颤，一道冰冷席卷全身。仿佛小男孩的一道目光，就能让他们感觉到恐怖。

可小男孩的目光却没有在他们身上停留太久，而是直接转移到了杨帆的身上：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小男孩语气带着冰冷，似乎对杨帆极为不满意。

杨帆一愣，心中一句握草涌动出来。

不可思议的看着小男孩。

不过却还是没有迟疑，一步跨出，来到小男孩面前。

“我要他们死！”小男孩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中挤出。

不由得，就是杨帆都感觉到心头一冷，有些不敢相信，这小男孩一句话，竟能让他的神魂都有感触。

不过联想到小男孩身上神秘，和开天有关，心中也就释然。

接着，他说道：“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