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叶素卿竟然是从楚凡的眼里，看到了一股哀伤与苍凉。

这个男人，到底经历过怎样的故事？

一时间，叶素卿不禁是看呆了眼，她多想走进楚凡的心里，替他抹平心里的哀伤。

“楚凡哥哥……”

将头贴在楚凡的胸口，一双小手挽着楚凡的臂膀，叶素卿低声呢喃道。

而正是这一声呢喃，猛地是将楚凡从沉思中唤醒。

双眼猛地一睁，眼里的各种神色瞬间逝去，取而代之的则是那双散发着锐利之色的眼眸。

好险！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连道心都差点稳不住了。

一想到林雅柔，想到前世曾发生过的种种，楚凡发现自从自己重生归来之后，连带着道心，仿佛都被这具俗世肉身给同化了。

刚才那一刻，楚凡差点是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