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着眼前这个恢复了常态的周瀚海,余鱼心里一跳一跳的。
然周瀚海见他来了,很快收了报纸站起来,直接抓了余鱼的手腕,往怀里一带:“怎么弄这么久。”
“跟我爸我妈他们多说了一会儿话。”
周瀚海摸了摸他的头:“走吧,别误了飞机。”
他顺手拿了一旁的公文包,很自然地牵过余鱼的手,往酒店外走去。
出了门口,余鱼很快就把手挣脱了,周瀚海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回到a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老黄已经在机场停车场那里侯着了,看见余鱼,他并没有什么困惑的脸色,只礼貌地问好,余鱼躲在周瀚海身后,有些难堪。但老黄仿佛没有注意到一般,客客气气地给二人开门,然后兢兢业业地将二人送回了静安公寓。
看着那熟悉的房间摆设,余鱼心里五味杂陈。
行李还没有拿出来收拾好,周瀚海已经把他抱到床上去了。
“还没洗澡……唔……”
嘴唇被堵住了,剩余的话语被吞吃了去。
被放在了那张充满了羞耻记忆的床上,余鱼只觉得心里跳得很快,他有些不知所措,只紧紧搂着周瀚海的脖子。
周瀚海心里怜爱,亲吻着他发颤的眼皮。
周瀚海好像很兴奋,一个晚上的时间反复折腾着余鱼。
发热的空气中,有话语不断被重复着:
“你是我的。”
余鱼汗渍渍的,目光已经失了焦,声音到了最后都成了碎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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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过后,收文秘部的通知,安顺会计师事务所的工作有了调整,郝大志与肖静被派去江北分部,而余鱼仍旧留守本部。
郝大志倒是没什么,就是肖静有些沮丧:“唉,还没玩一遍a城呢。”
余鱼很是心虚,只是含含糊糊地应对着。
虽然周瀚海没有跟他说,但余鱼明白定是周瀚海刻意的安排。
为了让余鱼能够合理地搬进静安公寓从而不被两个同事知道,调整工作职责自然是一个很好用的借口。
余鱼心里觉得很对不起他们两个,但是他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他能做的,就是尽量把能揽到自己身上的活儿全部揽过来。
周瀚海说到做到,在外人面前,几乎跟余鱼零交流,有次余鱼去业务部门取文件,恰巧遇见周瀚海在一队人马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就跟没有看到余鱼似的,目光连停留都没有停留过他身上,就这么跟余鱼擦肩而过。
余鱼心里很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然人前他们分离得有多远,人后周瀚海就纠缠得他有多黏腻。
周瀚海就跟食髓知味一般,几乎是每天的痴缠他。
叫余鱼看见那张床就慌乱。
又一个风雨骤歇的夜,周瀚海将他抱去了浴室。
热气很快氤氲在四周。
躺在浴缸里,周瀚海给他揉按着脑袋,上面有着洗发水发起的泡泡。
余鱼闭着眼睛,任他摆弄。
“我准备过段时间休一段年假,我们出国走走。”
余鱼惊讶地睁开了眼睛。
要知道周瀚海是有名的工作狂,不要说平日,就算是节假日也几乎都是泡在工作上。
国庆节那段,他都已经觉得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