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离开雅贤居许久也不见母亲说话,张秋白终于没忍住怯怯的喊了声。
可惜,并没得到凤吟的回答,这可吓坏了眼前三个少年少女。
他们从来没见过自家母亲这么可怕过。
这种沉着脸,什么也不说的样子,比过去非打即骂来,不知可怕了多少倍。
见母亲不回答,张秋白低垂着脑袋。
认错态度良好的道:“娘,我们知道错了,您别不理我们好吗?”
张星河:“娘,是我们行事冒失了,您有气就骂出来,再不行拿棍子打我们一顿也行。”
和凤吟一起坐在牛车上的张惠姝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在外面小心翼翼往里张望。
开始他们还看到母亲在大堂里,与个小少年说话,兄妹仨也算安心。
唯一担心的就是用牛车拉过来的卤味卖不出去,会让母亲一言不合就跟人发飙。
张星河紧张的问:“大哥,这酒楼不会把咱娘轰出来吧?”
张秋白底气不足的回:“只要娘不骂人撒泼,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
张惠姝直击重点:“可我觉得,要咱娘不骂人,除非这里的掌柜小二说话比我们对娘还恭敬些。”
张秋白兄弟俩相视一眼:“……”
莫名觉得自家大妹的话好有道理。
可不是吗?自家老娘是什么性子,他们从小到大还有不了解的?
张星河:“娘的性子,我们这些当儿女的都难怪捉摸,就怕……”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但那意思很明显。
一辈子要强好胜的凤吟,是见不得半点脸色的。
“不好,娘不见了。”
正说着话,张惠姝突然轻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