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犯贱”二字,站在月光下的男人换了个站姿,白爵承认自己在看见他动的那一瞬间有一点点心惊r_ou_跳地想要关门落锁,但是强忍着将门打开的姿势,他发现男人却只是继续安静地站在原地——
“就当我犯贱好了。”
“……”
这下白爵彻底没话说了,跟个死皮赖脸的,能说什么?
瞪着法伊瑟十秒,白爵觉得这样下去完全不是办法,只好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做出最后让男人死心的决定:“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向我解释那天所有的一切……你可以放弃这个解释的机会,但是如果你放弃,从今天开始非必要情况,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你也可能说服不了我,结果同上,选吧。”
月光之下。
法伊瑟腰杆挺直了些,他抬起手压了压帽檐,无可奈何地低头轻笑了一声:“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有得选?”
白爵扬扬下巴。
法伊瑟叹了口气:“知道了,你跟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