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貂说着说着，突然语气就沉了下来，显然，她自己都觉得这话不太对。

“怎么？想到什么了？”石钟指了指她的脑袋：“仔细想一想，那种蹩脚的邪术师，不可能让你毫无记忆的。”

“我……我……”

萧貂突然痛哭出声，哭的撕心裂肺：“对不起，对不起，我好像真的背叛国家、背叛人民了，对不起，我是人民的罪人……”

“所以才让你将功折罪啊，我需要知道你都告诉了他们什么。”石钟安抚道：“你放心，你的背叛并不是出于你的本意，而是被人控制了，其实你也不想说对不对？所以你放心，国家和人民都会原谅你的。”

萧貂也不是分不清楚形式的人，她立刻交代：“我记得……他们控制了我的精神，先是问了雅玛铭文的下落，我说在你身上，然后他们便详细询问了你的事情，包括长相特点等额定；而后又问了我们铁龙小组的事情，其他的机密他们最后也问了，但是还好我确实什么也不知道……”

萧貂越说越委屈，差点又痛哭出声：“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啊！我明明……我真的……”

萧貂说着，竟然是抱住石钟痛哭起来，她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露出如此女人的一面了，可见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有多大，足以将其打击回原型。

“没关系，你说的这些都不会对我们造成实际损失，没关系的。”石钟轻吐了一口气，果然如此，真正的核心机密她是不可能知道的，就像石钟催眠的那个派克，其实很多机密他也不知道。

“不，有损失……”萧貂痛哭流涕：“如果不是为了掩护我们，萧虎和萧熊也不会牺牲，现在，现在说不定……说不定大家都牺牲了……”

“什么？”石钟表情凝固，对于这个结局，他竟然是无话可说。

因为他不知道这算是喜剧还是悲剧，虽然他们得到了雅玛铭文算是大获全胜，但是若是能不牺牲，那不是更完美吗？只是这种完美过于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