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结合热去引诱一名并不想与自己结合的哨兵,仅仅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这很不道德吧?
“唔……呃!”一目连怀揣着这种愧疚,难堪地将险埋进肘窝里——这可是他情难自禁,足足念想了好几年了的事情!他想极了,明知这不对,可是后腰却不由自主地要往身后那炙热的东西上靠,他控制不住肮脏的欲念,这是肖想!它很丑陋,但是随着尾骨与穴口间那狭小的缝隙被恶意地来回摩挲,他丰润的臀翹得老高,一点点接近诱人堕落的热源。
“这么快?”荒的手有意无意地在他小腹间刮擦,沿着他的肚脐勾勒了一圈,又坏心眼地在前端上弹了一下,惹得他忍不住夹起双股。
一目连将脸埋得更深了。这具身体仿佛不是他的,就算是他单方面勾引,哪有这么主动往别人身上吸的道理!这不是他,不是他,荒还什么都没做呢,他常年刻意禁欲的肉根就挺翘起来染上耻辱的颜色,就连后颈也涨红得像是在宣扬隐忍已久的渴望。
用ròu_tǐ去征服哨兵,这绝对算不上道德。
这帮忠实于yù_wàng的野兽,没有哪个能经得住结合热期间向导信息素的诱惑……它们的味道香甜又可口,会令人食髓知味,没有人不会心动。
更何况是像他这样“以死相逼”呢。
他的腰几乎贴在桌面上,他能感觉到自己抵在桌面上的yù_wàng逐渐坚硬起来,它被使劲压在桌上,疼得叫人脑子无法思考:“别,别这样……”
“嗯?”荒的脸就埋在他脖颈之间,他别扭地想将脸扭向另一边,却又在内心狂躁的挣扎中贴合过来。他无法控制自己去接近荒热到黏糊的吐息,他像疯了一样渴求着荒的哨兵信息素,脑中竟然只有一个念头:给我,给我,你是我的哨兵,就该是我的...什么狗屁“哨兵”,看看我啊,比起那个远在天边的人,我离你更近,永远在你想碰就碰的范围内,这个向导他爱着你,他的精神与ròu_tǐ都在渴求着你,他愿意放弃男人的尊严,用那最私密的部位接受你的入侵……
“没有……”一目连痛苦地呼吸着凝结成块的空气,有什么地方异常瘙痒,他用尾椎磨蹭着荒的下体,仅仅只是这样就足够他满足地发出卡在噪眼里的叹息:“啊……”
在他丰臀间勾画了半天的修长手指总算探进了那紧密的xiǎo_xué之中,烫得他腰肢猛地发颤,脑中只剩下了一片茫然。一目连手足无措地叫着爱人的名字,硬扛着羞耻心将后穴放松顶起,喃喃道:“荒,荒……”
“嗯。”荒的右手食指用力一挤,尽根没入他如同伤口被辣酒泼洒的灼热后穴,他的视线忽然开始模糊起来,腰软得一塌糊涂,举高的臀吃力地往回缩了缩,又被人重新顶回了高位。荒右手上的绷带蹭过一目连的大腿根部,绷带粗糙的布面将他的腿根磨蹭得通红,手指在那未经开发过的紧致xiǎo_xué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着,那并不是亵弄,可传来的嗞嗞水声还是令人忍不住面红心跳,“夹紧点,别滴下来。”
令人垂涎欲滴的水渍顺着他的肠壁涌下来,堵在皱褶堆砌的穴口,仿佛随时都要滴落下来坠落到被酒精刺痛的掌心。
一目连倒抽半口气,媚肉缩紧,又将黏腻的液体吞咽回去:“毛病啊……”
“嘘——”
它很快就熟悉了莫名入侵的异物,内壁将手指吸得很紧,可又若有似无地一松一松,几乎是直白地出卖了他心底最为难以启齿的渴望,在讲述一件羞耻的事实——我还装得下更多,来吧,占据我,占有我,在它深处还有我的连结,随着结合热的爆发,它会持续地祈求你的接近,为你炽热,为你燃烧……
他的yù_wàng很快就被满足了,又一根手指贴着他内壁挤进来,指腹在那要命的地方打着转,他一阵瑟缩,眼角都开始湿润,却毫无征兆地挣扎起来。
等等,有哪里不对……
“这不对,你不是……”你不是不愿意和我结合吗?
一年,甚至超过了一年——无论你怎么想,你所想的那个“他”确实爱你,想被你操干,想极了你,乃至于你的每一句话都可以引起他的悸动,就算是这么微不足道。这与向导的身份无关,每个人都是这样,从付出真心的时候开始就输了,他输得也确实很彻底,哪怕时隔一年之后,他总算等来了那句隐晦的间接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