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禹温举手敬礼,“我不抽了,嘿嘿。”
“严肃点,叫同志。”
“好吧,警察同志。”
齐爽瞥了他一眼,哼一声走开。
“啧啧,这小腰……”钱禹温盯着她的背影感慨万千。
她好像感觉到什么,突然停下来,回头狠狠剜了钱禹温一眼。
钱禹温赶紧嘿嘿讪笑,冲齐爽摆手:“警察小姐姐,拜拜呀!”
“油嘴滑舌!”
齐爽嘟哝一句,走回自己办公室。
“齐爽!”
经过茶水间时,门内出来一个老同志。
老同志端着白瓷杯,看了看大厅里的钱禹温,又看看齐爽。
“张局……”齐爽忙毕恭毕敬道。
“你呀,脾气得改改,跟人民群众要好好相处,人家是来配合办案,又不是犯罪分子。”
“可他流里流气的……”
“你看,经验主义了不是?
要改啊!”
“好吧……”
钱禹温把这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暗爽:“该,谁让你平白无故凶我。”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齐爽是连续熬了三个通宵,内分泌差点失调,才暴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