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台阶上,一口用废弃油桶自制的烤炉,原先是烤芝麻葱油饼用的,现在由于环保,已经弃之不用,上面堆积了许多炊具。
馆子宽不过两米,只能放得下两排小桌子,全都靠墙。
石超早就在这里等着他,并且点好菜。
他坐在最里面的一张桌旁,面朝门。
钱禹温刚进去,他便站起来冲其招手。
落座之后,60多岁的老板娘便将菜品上齐。
从菜色来看,石超是掏空钱包,厨师则是使出吃奶的力气。
吃了两口菜,钱禹温问:“什么事?
说吧。”
他猜测,大约跟钱有关。
其实石超跟了他之后,每个月工资4000左右,五险一金都有买。
上回让他去讨债,也是将多余的九千元都给了他。
按道理,这家伙不该缺钱,除非他有黄赌毒的毛病。
“钱哥,我……”石超支支吾吾,脸色刷白。
为了鼓起勇气,他咕咚咕咚,一口气干掉一罐啤酒。
苍白的脸孔,于是变红。
钱禹温耐心等着,他则总算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