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要走?这里还有茶和酒,被偷被拿走,岂不赔个精光?”老伴不舍得。
“不走?没听那恶捕快说,那是个强盗么?那个强盗还有同伙。若是同伙寻来,我们还有命?”
“是捕快抓的人,与我们何干?”
“强盗会与你讲道理么?”茶铺老板推了老伴一把。“快去收拾东西,把值钱的东西和酒拉走。”
“你这傻婆子,与强盗讲道理,强盗若能讲道理,他还是强盗?”
“没听那裘虎说,他哥若知道此事,定要杀人千刀万剐。”
“这事出在咱们茶铺,那强盗会放过我们?定会杀我们泄愤!”
老伴吓得赶紧去收拾东西,先把地上的六两碎银捡起收好。
她骂骂咧咧:“就是那个恶毒的小捕快,在我们茶铺抓人,还断人手脚,害我们只能舍弃家业逃走!”
宁小七一路驰骋经过案发现场,看到县尉在树阴下坐着没有回县衙,便让汗血宝马停下。
嗖!
宁小七从马背上跃下。来到县尉面前,将裘虎往县尉脚下一扔。
“大人,这是劫镖强盗之一裘虎。我在启凤城地界的路边茶铺打探消息时,这家伙假扮樵夫来到茶铺也想探听案情。我假装请他喝酒,他在酒里下méng_hàn_yào被我识破。我暗中将酒对调,他喝下自己下的méng_hàn_yào被制服。”
话说县尉看到宁小七手托酒坛,心中顿时恼火。平常你喝酒不点卯,看在萧家面子上不与你计较。如今出来办案,你还如此嗜酒,要你何用?
却是宁小七一番话,将他吓得从石头上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