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葫芦?
金马鞍?
强盗老大看到有人想从宁小七手中抢金葫芦,立即大喊:“住手!”
喽啰们伸出的手停在半途,齐齐看向老大。
“全都给老子后退三丈!”强盗老大下令。
喽啰们只得后退三丈远。看到强盗老大也一起后退,不明是为何。
“老大,咋了?”
“为何不能要那金葫芦?”
“为何要退这般远?”
强盗老大对着这些手下的脑袋就是一顿敲。
“傻啊,你们!”
“捕快、金葫芦、金葫芦、乌云盖雪乌骓马,你们说说,这是谁?”
喽啰们摸头的摸头,挠耳的挠耳。
“咋了?”
“谁啊?”
“我想起来了!”
“谁啊?”
“他呀!”
“他谁呀?”
“就他呀!”
强盗老大骂道:“一群蠢货,神捕宁小七!”
嘶!
“宁小七?”
“神捕?”
“醉鬼七?”
“不能吧,锦肖城离这万里远,他跑来青州作甚?”
“捕快、金葫芦、金葫芦、乌云盖雪乌骓马,确定了,就是他,神捕宁小七!”
“听说荆州因为他,许多武林同道都跑了。”
“不是,你们怕啥?他醉了呀!”
“他都醉了,知道啥?把他扔山里,这金葫芦、金马鞍、乌骓马就是咱们的了!”
“金葫芦、金马鞍,金子啊,你们不想要吗?”
强盗老大气得给这些喽啰的脑袋一人就是一巴掌。
“金、金、金,金你们个头。你们不知他会追踪术吗?一叶断水流叶家万两黄金被劫,那些劫黄金的江湖朋友,不比你们强?如今怎样?人头全挂在叶家大门外!”
“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都给我把树移开,让宁神捕的马过去!敢拦宁神捕的路,老子先敲烂你们的脑袋!”
强盗头子用脚踢手下,让这些喽啰把拦在路上的树移开。移开树后,他还要手下像他一样,在路边单膝跪地成一排。嘴里喊着:
“恭迎宁神捕大驾光临,威震天下!”
待乌骓马领着另一匹马过去,强盗头子才说道:“回山寨!”
“老大,不做买卖了?”
“做个屁!万一宁神捕转回头找麻烦,老子跑都跑不掉!”强盗头子率队上山。
还没上到半山腰,副寨主与一名叫蜢头的心腹对过眼神。那心腹捂着肚子道:
“哎呀,你们先走,我肚子疼,先拉个屎。”
强盗头子骂道:“就你屎尿多。”
副寨主大头木说道:“早上吃多了些,他这一说,老子也想拉了。大哥你先走,我俩拉完再赶上。”
强盗头子又骂道:“你俩一个德性,懒人屎尿多!”
骂完,催促其他强盗回山寨。他带着强盗们走远,一个心腹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老大,我看他俩未必是要拉屎。”
强盗头子阴笑道:“我知道,他们想抢醉鬼七的黄金和宝马。”
“原来老大已看出他俩有异心。”
“哼哼,想跟我斗,坐我的位子,他们太嫩。”
“可我担心他们拿回金葫芦、金马鞍和乌骓马,兄弟们会以他们为荣,对老大的威信有影响。”
“他们回不来的。”
“可醉鬼七醉得啥都不知道,他俩还能失手?我看他俩为防醉鬼七酒醒追踪,会将醉鬼七杀了,把尸体喂狼。”
“就他俩?丹劲大宗师都死在醉鬼七手上。就连那朱篷,拿着魔刀都砍不过醉鬼七。他俩就是去送死。”
“老大,我知道醉鬼七厉害,可他不是醉了吗?”
“神偷四眼当初也是这般想的,结果如何?”
“神偷四眼不是被醉鬼七算计么?听说醉鬼七根本没醉,是装醉。”
强盗头子不屑道:“你又知道此时的醉鬼七,他不是装醉?”
“再说,我不信那些江湖传言,我认为醉鬼七被神偷四眼暗杀时,他是真醉。他能打出醉拳,你怎知他喝醉后不能杀人?”
“荆州道上的朋友,难不成全都是笨蛋?他们为何不敢再在荆州做买卖,你心里没点数?”
“老大,要不派人悄悄跟着他们?”
“不用。若是派人跟着,说明我们知道这事。山寨的兄弟会怎么看?醉鬼七会怎么看?说不定醉鬼七就以此为借口,找到山寨。”
……
大头木与蜢头看到强盗头子走远,立即施展轻功追南边追去。
“大哥,老大太胆小了,怎能干大事。”蜢头边跑边道。
大头木领先一步在前面,冷哼道:“哼,老大的位置,迟早由我坐。醉鬼七已醉成那样,怕个卵!他就是丹劲大宗师,老子也能砍了他脑袋。”
蜢头道:“大哥,干了这单,将金葫芦、金马鞍和乌骓马带回去,兄弟们肯定拥戴你。”
“哼。先架空他再说。蜢头,你不怕醉鬼七的追踪术?”
“大哥。死人不会追踪术。”
“哈哈——”
“大哥,我们真能赶在乌骓马前面?听说那是极品宝马,跑得跟丹劲大宗师一样快。”
“那马走的是官道,还要照顾那匹普通马,速度快不起来。这段路在山里绕来绕去,我们走直线定比马快!”
两人翻过三座山,在山顶看到乌骓马载着宁小七,领着普通马一路小跑。县衙的马只是普通马,不能长久快跑,小跑是较省力的跑法。
“大哥快看,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