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七在屋外听得惊讶,这人说的,竟都是真话!
这么说来,林成镖局真的是在销赃!
可林捕头也是林家的人,却不知情?若林捕头知情,他用醉眼朦胧识人看林捕头时,便会看得出来。
也许林捕头没有参与,虽然知道,但并未重大到醉眼朦胧能看得出来。
也有可能,林捕头真的不知情。
知道皮卓没危险,而此人又说杀了风里飞,推测这说话的人就是云中跑。
宁小七用意念与乌骓马交流,让乌骓马跑过这个宅院,并发出很响的马蹄声,还要大声嘶鸣。
他想用这方法,将云中跑引出屋外偷袭。
乌骓马与宁小七心意相通,立即按宁小七的意思向这宅院用力奔来。它特意将马蹄用力踏在地面,发出比平常稳。
突然,他后退的身体猛然一顿,原来手被宁小七抓住。
云中跑双手拍门框后退,自然的手在后退时往前伸推。结果就是这样,手被宁小七抓住。
被宁小七抓住,云中跑便不能去抓屋内的皮卓当人质。
宁小七哪里管那么多,手腕一转,内力吐出。
咔嚓!
云中跑的手臂便被宁小七扭断。
宁小七往后一跳,顺势便把云中跑拉出屋外。用力一抡,就把云中跑抡起摔向地面。
同时抬脚向上用力踢,正踢中云中跑另一条手臂。
咔嚓!
云中跑仅剩的那条手臂也被宁小七踢断。
宁小七的老规矩打断四肢再次上演。云中跑四肢被断,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宁小七解下腰间金葫芦,仰天喝上一口酒。
云中跑看到宁小七身穿捕快服,腰间无刀,只挂个金葫芦,顿起想到一个人,神捕宁小七!
“你是神捕宁小七?”云中跑带着痛楚问宁小七。
宁小七笑道:“正是我。我听你说,我若站在你面前,你自断双脚给我。你已如愿断双脚,我还赠送你断双手,无需谢我。”
“你!好毒!”云中跑气得想吐血。
此时皮卓从屋里出来,看到宁小七,顿时流泪道:“宁神捕,你终于来了。”
宁小七对皮卓道:“你去开门。”
皮卓不敢靠近地上的云中跑,绕过云中跑去开门。
大门打开,看到乌骓马在门外。
宁小七对乌骓马道:“马儿,去将老叔喊来。”
那乌骓马点头嘶鸣一声,撒开四蹄跑走。
“宁小七,你如何能追到这里?”云中跑问。
宁小七与他讲价:“你若作证皮安没有参与劫镖,更没杀人,我便告诉你。如若不然,我就让麒久城的捕快每日对你皮鞭伺候。”
云中跑没有说话。
宁小七对他说:“你想咬死皮安是凶手?”
皮卓在旁边听到,担心地看着云中跑。云中跑没有说话,看向皮卓,神情似乎就如宁小七所说,要咬死皮安是凶手。
皮卓担心地看向宁小七。
宁小七道:“看来你确想要这样做,故意与我作对。真是不怕死。你是孤儿,又没成亲,无儿无女,我倒是难拿你家人威胁你。”
云中跑好奇看向宁小七,没想到宁小七居然猜对了。心想:看来神捕之名,并非虚传,能追踪到这里,又能猜出我身世。
“皮卓,那些玉器在屋内?”
“在。”
“可知有多少件?”
“大大小小一起共计六十六件。”
宁小七醉眼朦胧识人识案看过云中跑,知道两箱镖物里大大小小共有六十六件玉器。这些玉器多是小件物品,只有少数几件是大件玉雕,还有十几件是中等大小。
因防碰撞损坏,先用绸布包裹,再用稻草将许多揉成一团的纸包裹在玉器外头,形成成厚厚防碰撞的保护层。
故,这些玉器才会装满两箱子。
“既然赃物全部追回,我便不将你交给麒久城县衙。我让叶家出面,说你还涉及另一起伤害叶家人的案件,叶家抓住你要以江湖规矩处置。每日割你十几刀,却又给你上创伤药治好你。让你受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至于麒久城县衙,只要追回这些玉器,便是大功一件。为了这件大功,他们一定会同意放了皮安。否则,叶家便将这批玉器交给洛山城县衙。”
“林成镖局既然敢销赃,林山海的儿子林中,死便死了,死也是白死。”
云中跑震惊地看着宁小七,没想到宁小七会这样处理。仔细一想,麒久城的县令为了立功,一定会同意放走皮安,只要有风里飞的尸体,便能交差。
“宁小七啊宁小七,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可是圣上御封的捕快,这样做,不怕圣上对你有意见么?”云中跑咬牙切齿问。
皮卓看到云中跑的样子,认为宁小七说的方法能救他儿子,否则云中跑不会这个表情,他终于有些高兴的样子。
宁小七道:“圣上有何意见?他远在朝堂高坐,哪有空事事亲为,为一件案亲自过问?”
“赃物追回,洛山城的珠宝行追回损失,安心。”
“林成镖局销赃,林中死了活该。”
“案发地在麒久城管辖,麒久城县衙拿到功劳,高兴。”
“有谁不满?林山海不满?他能不能顺利脱身都难说,不满又如何?”
云中跑被宁小七说得无法反驳,无奈道:“好吧,按你所说,我作证凶手不是皮安,他是无辜的。凶手是风里飞,你保证不能判我死罪。”
醉眼朦胧识真假,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