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自己没有汗血宝马。看到一个捕快不是世家公子,不是权贵豪门,竟也有汗血宝马,便心生嫉妒。
在有心人搅动之下,找到一个点就是使劲喷。
宁小七不由感叹,这些人与他前世网络上的水军和喷子,何其相似。
他扫视这些人,一一记下这些人的名字。
“你看什么看!”一个精壮的汉子用眼瞪宁小七。“敢做不敢让人说么。莫非你还想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宁小七是捕快,却不是鱼华城的捕快,他不怕。
宁小七是有武功,能打败剑客,抓回凶犯。可现在有江湖两大公子撑腰,他不怕。
他就是眼红宁小七有汗血宝马,眼红宁小七有金葫芦和金马鞍。眼红宁小七得了雨家给的百两黄金。
宁小七是神捕,是名人,就该顾忌名声,不能对他这种普通百姓出手。否则宁小七的名声便会坏掉。
就在有人想要出声附和时,只见宁小七突然抬手一指,目标正是刚才说话的精壮汉子。
“你叫吕信!”
“你哥叫吕文!”
“你大嫂叫施西莲!”
“你暗中勾引大嫂,与大嫂有染!”
哗!
竟有这等事!
好戏!
快看!
众人哪里还管宁小七之事,纷纷把目标转向那个叫吕信的精壮汉子。
吕信被宁小七这么一说,瞬间慌了。此事只有他与大嫂施西莲知道,他大哥吕文都不知道。
宁小七一个外来者,如何知道?
“你胡说!”
“你诬蔑!”
“我要告你!”
宁小七冷笑:“诬蔑?告我?你告,我就怕你不敢告!”
“你买了个金钗给你大嫂,你大嫂将她用过的肚兜送你贴身收藏!”
哗——
吕信脸色更白了,他确实与大嫂有染。那一日,趁他哥不在时,他第一次……
随后便有了很多次。
而他,确实买了个金钗给大嫂,是镀金的,并不是全金的。他也买不起全金的金钗。
可是,他身上并没有大嫂用过的肚兜。他想要来着,想着大哥在家时,他可以拿大嫂的肚兜把玩。
大嫂害怕被老公发现,没有答应。因她的肚兜什么样子,老公一清二楚。
为了不让吕信失望,大嫂还是绣了块手帕给吕信。手帕是瞒着老公所绣,大嫂不担心老公发现是她送给吕信。
但吕信不甘心,让大嫂在手帕上绣上名字。大嫂哪里敢绣上自己的名字。好说歹说才在上面绣了个“莲”字。还叮嘱吕信,若说被人看到,不要说是她这个“莲”,只说是别人家的“莲”。
整个鱼华城那么大,名字上有“莲”的女人,不说百个,十个肯定有,施西莲当时这般想。
“你胡说!”
“你诬蔑!”
“你无凭无据……”
突然一个声音插进来,大声说道:“原来是你,你叫吕信!”
“你买的那支金钗是飞凤衔莲吧。”说话的人是个瘦高个的书生。
书生继续说道:“那日我去买金钗,在店铺门外见你买了一支金钗离开。我去询问,才知我看上的飞凤衔莲金钗被你买走。”
“你有没有勾大嫂,只需让官差查你大嫂的首饰,里面若有那支飞凤衔莲金钗,呵呵,你就是无耻之徒,要浸猪笼!”
吕信急了,大声争辩道:“你胡说,你诬蔑!天下有那么多金钗,你凭啥说是我买!”
哦——
看到吕信这样说,人群都信了。不是你勾大嫂,还有谁。
书生道:“首饰铺的掌柜可说了,这支飞凤衔莲金钗,鱼华城独一无二。我看上时,因为身上钱不够,才没能马上买下。等我凑够钱,却又被你先一步买走,所以我才记忆深刻!”
“等官差把首饰铺掌柜拉来一起对质,看你还如何狡辩!”
吕信急了,真被查出来,他和大嫂都要被浸猪笼,太可怕了!
而这一切,原本无人知晓。都是因为宁小七,如果不是宁小七说出来,他怎会落到这个田地。
就在此时,宁小七的声音再度响起。
“何须这般麻烦。大家只要将他衣服扯开,便能看到他大嫂送他的贴身肚兜,还是红色的,绣着一朵红莲。”
立即有人不怀好意地看着吕信,有人换起袖子跃跃欲试,大有抓住吕信,扯开衣服找肚兜之势。
吕信吓得捂紧自己,大声解释道:
“大家不要听他胡说,我身上没有肚兜,只有手帕。手帕不是红色是白色!”
宁小七立即说道:“手帕上是不是绣一红莲!”
吕信脸色再变,额头冒虚汗。
“坐北朝南,左东右西。红莲是否绣在手帕右侧!”宁小七再道。
吕信吓得脸色变无可变,豆大的虚汗直接滑落。宁小七所说,如亲眼所见,让人心生震撼倍感寒悚。
那书生也是聪明,立即想到原因,说道:“这位宁神捕说,吕信大嫂叫施西莲。红色之莲喻出墙,绣在手帕西方,正是出墙西莲之意。西莲者,施西莲也!”
哗!
真是如此!
吕信吓得脚软,立即挤开人群逃跑。有人义愤,大喊:“莫跑!”
吕信听到喊声,吓得撒开腿狂奔而去。
那人追出几步,又想留下看热闹,没再去追。
吕信家在鱼华城,跑不了。
宁小七扫视刚才骂他的人,说道:“刚才骂我之人,我全都知道你们那些事。我是谁,我是神捕。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