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宸打了个哈欠,坐直身子,补觉之后,精神好了许多,尤其刚才睡的前所未有的香甜,仿佛被一股柔软包围,弹来弹去地给他头部做了不知多少此按摩,真的是比保健、盲人按摩还要舒服了。
彭箐箐见他醒后,顿时脸色变得清冷一些,嗔怪道:“在马背上,也能睡得跟死猪一样,让我说你什么好!”
苏宸不以为然道:“马背上怎么,马背上也能做很多事的!”
“能做什么事啊,多颠簸!”彭箐箐自然不信。
“颠簸起来才够劲嘛!”
彭箐箐一脸狐疑道:“你说什么呢,怎么我有点听不懂了。”
苏宸咳嗽一下,掩饰自己的某些想法,摇头道:“没事,方才只是忽然间想到了一个运动而已,难度的确有些大,估计也就你能办到,心生佩服之意!”
“……”彭箐箐越听越糊涂了,什么运动在马上进行,难道是唐代盛行打马球?
此时,润州城门在望,彭箐箐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刻意和他身子保持一段距离,甚至心中在犹豫,待会接近城门,要不要把他先扔下马去,装作不认识,免得让人说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