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听出他的声音，略显颤抖。

宁青安闻言，平静道：“灭绝和我有仇，她若不死……我睡不着。”

我若睡不着，那天下……

宁青安没有继续说下去。

“无忌在何处？”张三丰突然问道：“我要带他回武当山，他不适合继续留在你身边。”

宁青安挑了挑眉毛，轻声笑道：

“只要他想走，我绝不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