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贝利卡”短发女人自我介绍。
“布鲁斯”李祖似乎用这个名字上瘾了。
“我的父亲研究神秘学和历史,我用来对付那些怪物的旧印就是翻阅他的书找到的,但是对付这些怪物,好像子弹在原地,抓着手枪的左手垂在裤缝,肩膀则在轻轻扭动着。
测量,对比。
手肘甩动,手腕到达心理计算的角度。
30°!
开枪!
砰!
不问结果!
转身,这个印斯茅斯人身材高大,手腕轻轻向上挪动2°,开枪。
枪体后坐力带着手腕抖动,李祖的手也真的就顺势跟着后坐力转动,30°,开枪!
身体后仰,连开两枪!
砰、砰、砰砰……
贝利卡站在原地,听着枪响声,看着身旁的男人用神乎其技的枪法,在瞬息之间带走了围着自己的印斯茅斯人生命。
他没有瞄准,只是身体做出了奇怪的动作。
在那个动作下开枪,子弹就可以打到他心中所预定的位置,而这个位置,不差分毫!
几个呼***彩绝妙的战斗结束。
印斯茅斯人就像绽开的花朵,尸体在地上,围成一个圈,且血液绽放开。
李祖的双眼燃烧着疯狂,笑容起来,熟练的抓起身旁怪人的手。
“我很好!”他的双眼转动。
他不渴望饮血,只是面对喷洒的血时,难以抑制精神的亢奋。
“教堂就在前面”贝利卡还在思考,身旁有这个人他们还需要“逃”吗?
“吼~!”
墙上有黑影窜动。
一只,两只,三只……十几只!
“是那些东西!”
贝利卡顿时打消了自己那可笑的想法,怪人再厉害也难以逃离“人”的范畴,那些东西早已不是人。
他们踉踉跄跄的重进教堂。
印斯茅斯人也习惯做礼拜,墙上花玻璃是有着章鱼触须,人形,背生蝙蝠翅膀的怪物。
十字架的位置被一只深潜者的雕像所取代。
传说中的“大衮”,似乎与深潜者有很大关系。
“这里!”
轰!深潜者已经追上来,在撞击教堂大门。
“快!”贝利卡在前方带路。
他们走到“深潜者”的雕像后,在一块玻璃前停下,玻璃上还是那只深潜者的脸,巨大丑陋狰狞,印斯茅斯人会信仰一只深潜者么?除非大衮就是一只深潜者!
玻璃装了隐蔽的活页,被轻轻推开,信仰大衮的信徒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在自己憧憬的“父神”后,竟然别有洞天。
两人进入隐蔽空间,矮身走过长走廊,在装饰着十字架的狭窄房间里,贝利卡重重吐了口气。
“我们能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等天亮些再出去。”她放松了许多。
空间有些安静,贝利卡与这个男人待在一起,没有孤男寡女的暧昧气息,反而是充斥着强烈的不适,越安静,这份感觉便越发的强烈。
“我有一个姐姐”她开口打破了寂静:“她从小就用声面罩蒙着脸,父亲告诉我她有些不一样,我们关系也不亲,除了她的名字我甚至不知道她的模样。”
“但是前段时间她回家了,摘掉了面罩,那么美,而且她可真高,身材也好。”
贝利卡在回忆中,表情却慢慢的悲伤起来。
“那天晚上的月亮很美,姐妹之间如果能抱着小点心,聊一晚上,一定很快乐。所以我抱着点心去找她了……”
她的表情起了变化:“但是我只看到了地上的血迹,撕碎的衣服,砸乱的家具,还有一头银色毛发的人狼,天呐,世界上竟然真的存在这种怪物!”
“父亲用枪打伤了它,但是它也杀了父亲,我躲藏在角落里才逃过一劫。”
贝利卡咬牙切齿:“我来印斯茅斯,就是在父亲的笔记中知道这个地方充满神秘,也许,调查足够多关于世界的神秘,我就能再找到那头人狼,杀了它为姐姐和父亲报仇!”
“但是……没想到最后竟然会变成这样……呵呵”她无奈的笑。
贝利卡讲完了自己的故事,发现李祖只是无聊的靠着墙打哈欠,贝利卡甚至怀疑李祖是不是一句也没听。
“这是离开印斯茅斯的地图”在空气再次变的安静之前,贝利卡率先有所行动。
她翻出一份印斯茅斯的地图,上面标注着能够快速离开这个城市的“捷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