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清朗的音色染了yù_wàng,在沙哑的抽泣中发出小兽般的低吼,那是绵软的、脆弱的、让人想摧毁掉的。
“我没有过sub,”杜君棠隐晦地诉说着,在江帆的身体里发狠地冲撞着,“讨厌和任何人肢体接触。”他缓慢地抚摸着,从江帆的颈窝,摸到rǔ_tóu,划向小腹,直至两腿之间。皮肤和皮肤摩擦时产生的热度勾起留恋和痴迷,杜君棠被江帆的哭声刺激得yù_wàng更盛,他插到最深处去,顶在江帆最要命的地方,耸动着腰凿进去,很快,越来越快,他在手中把玩着江帆的性器,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下,终于,他如愿听到那人崩溃的哭嚎。
“你是特别的。”杜君棠缠绵地用嘴唇蹭了蹭江帆耳后,“我的宝贝。”
他的字字句句,都是真的。想过给他的,他再也没有给过别人。精神上的指引也好,拥抱亲吻也罢,他没有给过其他任何人。这些,只属于江帆。
江帆在那动人的情话里微愣,后穴却骤然咬紧了,含着杜君棠的yīn_jīng吞到身体里,布满细汗的肩头抖了抖,他毫无准备地射了,在杜君棠的手里,一股一股地射得到处都是。他试着忍耐了,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他的使唤。
江帆的每一声哭泣都满载着一种近乎无助的欢愉,他是想道歉的,他连下半身都控制不住,太糟糕了。可当他开口时,一切又不受控了,他勇敢,又急不可耐,他说出那句他藏了许多许多年的珍贵的秘密。
“主人,我爱您,”他在高潮的余韵里软绵绵地流泪,“您知道吗,我爱您。”
杜君棠听得清清楚楚,他粗重地喘息,用力地揍江帆的屁股,yīn_jīng一次又一次捅开那又紧又软的穴口,狠狠操弄着他处于不应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