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鸾朱总觉得,莲看着自己却是在望着另一个人。
鸾朱这几日与莲日日欢好,也无人伺候,这里似乎只是一个偏僻的后院而非莲的府邸,每日只有一个哑奴送饭,鸾朱身下被莲套上了环,那环包裹着白玉r_ou_j-in-g,为了限制鸾朱的阳j-i,ng不滴流出来,紧紧地嵌入r_ou_中勒出一道红印,金属环上连着一根线,线的那头是一根类似于男根*物的玉势,玉势c-h-a在他后庭血r_ou_之中,汁水横流间鸾朱刮蹭着臀下的木椅寻求些快感。
他在此处显然成为了莲的禁脔,这一切与他想象中都不一样,他以为莲大人会带着他远走天涯,亦或者……娶了他……京府之中男风鼎盛,不少身家清白的公子也委身于人成亲,他甚至痴心妄想莲大人会拉着他的手回到浮梦阁给他赎身。
他双手相背被捆在木椅后,两条腿赤条条大开,脚踝处的红绳金铃随着主人的摇晃发出声响,他双足也被固定大张捆在椅子上,口中塞着小球,鸾朱呼哧呼哧地呼着气发不出一点声音:“唔……唔……”
玉势粗长挺翘直直顶着x,uer_ou_中最敏感的那点,温润玉势c-h-a在x,uer_ou_之中,鸾朱只觉瘙痒难耐,恨不得有个木奉子在里面捅上一捅才好,屋里没有一丝光,墙上也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一张床和桌子,还有几个小柜,里面不知放了些什么。
鸾朱好像几天几夜都没出过门了,日日夜夜被莲压在身下c,ao弄,他扪心自问,他逃出来,这是他想要的生活吗?
“咯吱——”
“唔……唔!”
月光下站在门口的莲看起来有些不真实,夏日的夜风带着丝舒爽的凉意吹得浑身赤裸的鸾朱全身一颤,莲把门轻轻带上,犹如神祇地站在鸾朱的面前,他身上的酒气极重,还未走到跟前,鸾朱便闻见了。
他竟是将腿抬在了椅子上,踩着椅子将脚凑得离鸾朱极近,鸾朱看见那双尊贵华美的黑靴凑近自己的*物,开始挑弄——他用鞋尖先是掂了掂那乖巧沉静的囊袋,随即又用不大不小的力度踩了踩,极不温柔地挑弄那玉根,打着圈地搓揉让鸾朱险些晕过去,如此侮辱他,他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剧烈地挣扎着,没想到他越是反抗,莲越是不怜惜地搅弄——
莲像是玩腻了似的停下了动作,可是黑靴还是抵着那玉根,没想到那玉根竟是簌簌喷出几滴j,in,g液,莲嫌恶地看着黑靴上的j,in,g液,贴近鸾朱的耳畔,舔了舔他的侧脸:“你弄脏了我的鞋。看来这环……”
“唔!啊!!……”
那环有个机关能够旋紧,莲加重了力道,他伸出手抬着鸾朱的下颚,看着他泫然若泣红着眼的模样,眼眸带着一丝暗光:“你知道么,我有个胞弟,也叫鸾儿,只不过他的鸾是山峦的峦,你这双眼睛,像极了他。”
莲身上的酒气前所未有的重,鸾朱被这酒气萦绕间竟也产生了几分醉意,他顿了顿,语气里竟是从未有过的悲伤:
“明日,他就要成婚了。”
“唔!!”
鸾朱像是知晓了什么似的,莲却也不让他多加思考,就开始抚上他光滑光裸的皮肤,一边咬着他胸前敏感凸起的r-u首,一边呓语般地自言自语:“那年你才十五岁,我在梅园见到你,就不可自拔地想要占有你,你如此长得像我胞弟,我从小就爱着我那胞弟,可我不能……于是我便把我野兽x_i,ng欲发泄在你身上……可笑,哈哈哈哈,你居然,爱上我了?”
“唔……唔……啊……”
鸾朱的泪珠不停地从眼角滑下,他竟是如此痴傻,原来他的莲大人,根本不爱他,只是把他当做泄欲的工具,他全心全意地献出了这颗心,未曾想到……鸾朱摇着头大哭着,可他口中塞着球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我就是爱极了你这幅模样,恨不得把你这样c,ao死过去……”
“你居然也叫鸾儿,这世间竟有如此巧合,鸾儿,喊我哥哥,我就给你舒爽。”
“哦,我忘了,这东西还未取下。”
取下了那球,鸾朱哭的像一个泪人,他脸颊也红了,一个劲地哭,哭着哭着平生出了几分恨意,他日思夜想的莲大人只不过把他当做一个替代泄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