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周向晚听了,盯着他端详了半晌,忽然笑了。
周袍辉正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周向晚就用伞柄勾住了他的脖子,周袍辉被勾的一个趔趄,正要摔个狗吃屎之际,周向晚足尖一抬,把椅子勾了过来,伞往下用力,周袍辉被按着头,一脸懵逼地坐在了椅子上,干干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
周向晚随意地往桌上一坐,一只脚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端的是气定神闲,和颜悦色,缓缓道“你们先把满地的水拖了,再过来鞠躬。”
周袍辉“???”卧槽这个画风不对。
这时,有一个硬气的小弟挺起了胸膛,道“你凭什么命令我们,现在当家的可是小周少……”
小周少一词彻底逗乐了周向晚,他拍着大腿笑了几声,招呼钱盟道“掏”。钱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枪,黑幽幽的枪孔无声无息地对准了这位硬气的小弟。
小弟“怎么可能!门口的安检那么严,你怎么过得去!?”
钱盟讥讽道“嗨,屁大点事儿瞧把您给惊的,主人回自己家,需要安检吗?也就你们这些杂鱼得过。”
硬气的小弟只挺了三秒的胸膛顿时漏了气,臊眉嗒耳地朝骨灰盒鞠了一躬,并噔噔地拖起了地,头顶顶着一把枪,所有人迫于淫威,都老实巴交地做起了保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