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舒榆说要一起吃饭我也都去了,权当是给她一个面子。可是次数多了之后受的刺激愈发的大,我就不愿意再去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对舒榆的诉求并没有强烈到一定程度,即便我讨厌别人对她的觊觎,也曾经因此把自己变成了一只莫名其妙的刺猬。但是我忘了人是贪心的,贪婪的,我已经拥有了一部分的舒榆,现在我还渴望着更多。
如果这是情感觉醒的必然结果,那么我得说它实在来势过于凶猛。
舒榆到底是长了一双桃花眼,注定了会招蜂引蝶。我有多喜欢她看我的样子,就有多讨厌她用同样的目光看向别人。当我注意到舒榆眼里对陶淞年的兴味越来越浓重时,那种不受控制的嫉妒很快就席卷了我,让我难以保持一种平常的心态同时面对她们两个人。
我不能让自己失控,所以我选择了避让。
可是这样一来我更加清晰地认识到,我对舒榆的渴望在与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