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柳卿闭了闭眼,听见福王问他肚子疼不疼,柳卿摇头,眉头紧蹙,不知怎的竟替福王生出几分气恼来,气的是自己,柳卿咬了咬牙,闭眼豁出去一般问道,“王爷……不问吗?”
沈铖着实惊喜,让那玉蚌般的小鹌鹑主动剖开自己,何其难得,沈铖牵了柳卿的手来,状似无谓地把玩他一根根葱白如玉的纤细手指,嗓音温柔,“卿卿不想说,本王就不问。”
柳卿闻言是越发讨厌起自己来,讨厌的理由他也说不清,他就是觉得自己这样太辜负福王的好,情急之下不管不顾直接脱口而出,“是以前的客人!”话一出口顿觉刺耳,柳卿眨眨眼,泪水泛滥成灾,滴滴答答在水面上漾出涟漪,将自己和福王的倒影弄得破碎不堪,“是……以前的……客人……”
沈铖没有强迫他抬头,只伸手抹去柳卿脸颊上的泪水,轻拍后背,柔声安抚,“本王知道,本王都知道……卿卿受的苦,本王都记着,全都帮卿卿讨回来。”
男人手段狠辣,性情喜怒无常,高兴的时候温言软语,却又每每在柳卿放松戒备的时候翻脸如翻书,为了哄柳卿唤他一声郎君,穷尽温柔,柳卿抖抖瑟瑟战战兢兢地信了,唤了,下一瞬秒变地狱。
男人面目扭曲狰狞,掐着乳首,扯着yīn_dì上的小小银环,骂他是贱人,在柳卿的哭叫求饶声中,将原本浸在烧滚了没多久沸水里的布巾,用铁钳夹了,残忍地塞进雌穴里,柳卿被烫得拼命挣扎,尖叫声差点没把屋顶掀翻,却换不来半点怜惜,被迫用自己娇嫩的xiǎo_xué,硬生生把滚烫的布巾给含温了。
彼时xiǎo_xué被烫得发疼,皮肤下的血管崩裂,显现出糜烂的殷红色泽,如馒头般高高肿起,湿淋淋油亮亮,因着丰沛水渍显得无比嫩滑,男人抽出布巾再操进来,柳卿有如那断了线的木偶,即便疼痛难忍也给不出太多反应,只有在被操得狠了的时候才能痛苦地颤抖痉挛几下……
惨烈的记忆让刚刚受过疼爱的花穴泛起丝丝疼痛,柳卿缩在沈铖怀里无意识摇头,福王大概是误会了,问他,“卿卿不想报复回去?”
这个问题太为难柳卿,报复不报复的,他不敢想,他只希望,福王永远不要和男人碰面,永远不要被提醒,他曾经被很多人玩弄过,是个任谁都可以掰开腿就上的sāo_huò……柳卿死死闭着眼搂住沈铖,茫然无措摇了摇头,“柳儿不知……柳儿不知道……”
沈铖闻言亦不在逼他,“没关系……卿卿不知道,可以慢慢想,交给本王,都交给本王。”
59
你把自己的嘴管住了
花槐
发表于3个月前
夜间柳卿熟睡,沈铖才轻手轻脚起身去书房,应溟也不用他多说废话,直接闪身出来汇报。
男人叫贺濯,是淑妃的胞弟,早两年淑妃还没进宫受宠的时候,贺濯就是个寻常纨绔子弟,后来淑妃上位,才在礼部给谋了一官半职,并非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朝堂上也没见过,不怪沈铖对他没印象。
看起来挺人模人样,平平无奇,虚伪表皮下的品行却劣迹斑斑,甚至害过人命。看上人家那卖艺不卖身的淸倌,好生追求了一阵子,因着淸倌抵死不从,最后失了耐心,强抢上床不说,几天之后还硬生生把人给折腾死了。
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贺家施了压,被捂得严严实实,贺濯倒也不完全是个傻子,行事低调不少,却始终是狗改不了吃屎,青楼南风馆看见他都叫苦不迭,仗势摆谱行,银子却没见多,而且每次都被他弄得损兵折将的,谁愿意做他生意。
沈铖光是听着应溟的汇报,就完全能想象他曾经给柳卿造成过怎样的伤害,留下何等惨烈的记忆,若非柳卿性子软乖巧易推倒,怕是也要和那被玩死的淸倌一个下场。沈铖从来都不是圣人,就算小鹌鹑不想报复,他也不会轻易放过贺濯。
要动贺濯很简单,省事点麻袋一套,乱棍打死,扒光了毁容,直接抛尸河里,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或者复杂点,让他尝尽柳卿曾经历过的一切疾苦,对沈铖来说都不是难事,但具体怎么做,沈铖还想……再探探小鹌鹑的意思。
沈铖可以为柳卿做一切脏活累活,可以杀尽所有曾经染指过小鹌鹑的人,但如果柳卿自己走不出来,一直不能释怀,那这些都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