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依稀记得,自己做了个噩梦,这个梦依旧是不愿意回想的压抑沉重血腥。
可梦的最后,他没有从高楼上跳下去,也没有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而是有个声音轻柔的一直安抚着他。
说着没事,别怕,我在。
像极了记事时,生病了,那个时候还很温柔的母亲抱着他,小声地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的感觉。
也是因此,他才想起来,记忆中的母亲,也不是只剩下抱怨、哭喊、强硬的,她也曾很温柔美好。
低头,沈昭慕看着池芫软软的脸,那只握着她手的大手紧了紧。
她的手真软。
想着,他伸手捏了下她的脸蛋,嗯,更软。
但好像,她的唇还要软些。
沈昭慕想起昨天那个乌龙的吻,比较着。
于是,他恶劣地用自己有些粗糙的手,狠狠地在池芫柔软的脸上,掐了一把。
池芫直接痛得叫一声,醒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