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床太小了,只容得下他一个人,然后林木欺上来,牢牢占据他上方的空间。
jiy简直要当场就控制不住。
林木剧烈地喘息着,抄起床头柜上被jiy小心叠好准备偷藏的领带。
“不是舍不得吗?”林木毫不留情地用领带把jiy受伤的那只手,手腕绑在台灯上。
领带皱了,不再好看了。林木指指,警告道:“敢动,台灯摔坏了你赔。”
然后林木把目光落在jiy的身上:“是不是不干点什么,你就以为咱俩只是说说而已?”
第22章第22章
jiy看着林木,突然想到了他小时候看过的一条河。他在伦敦出生长大,直到十岁,才第一次回到中国。中国那么大,太大了,并非他一个岛国生人所能完全理解与体会的。
可他记得他爱上河边一棵树的感觉。
那棵树很高,直挺挺地立在河边山下,不傍不倚,好像也没有什么亲人。莫名地,小小的jiy觉得他认识它。他可以做它的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一生不离不弃的朋友。
他当时是多么想求e这棵树给他带回伦敦啊。可是养父问他,带树可以,你真的要把这棵树的根也挖掉,带它到千里之外吗?
jiy记得他好认真地想了想。
他想到长途飞行的恐惧,噪音震荡与疲惫,不忍让那棵树同他受罪。他最后哭着起飞在北京首都国际机场,心里还想着那棵树。
那是他小小的人生,熟知一种名为“失去”的感觉的开始。
十数年后,林木毫不留情地扯开jiy的睡衣扣,咸水城白日的太阳落在他们两人身上,像滚烫的雪。
林木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牢牢压在jiy张开嘴,毫不费力地含住了林木的唇。
唇舌相抵之声不断,jiy亲上他的唇角,从最左侧,慢而煽情地缓缓舔到最右侧,引得林木一阵战栗。
他的硬物死死抵在jiy微微一分腿,就让林木滑进了自己大腿内侧。然后jiy不住地将双腿夹紧,再松开,又毫无征兆地夹紧,又坏心眼地松开……
“啊……嗯……”林木低喘出声。太久没有过了,太想要了,忍了这么多天,在沙漠中时他已是忍到力竭,如今终于可以——
那天林木没有发泄在他身体里。jiy求了又求,可林木只当他是说诨话,不与他计较。
而他最后射在了林木手上。发泄完后依然止不住地颤抖,想帮他擦掉,却被他单手领下了床,直接领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