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雅策拿着一个化验单进来,富乘风急忙问:“老闫,他到底怎么了?”
闫雅策把单子往桌上一拍:“过敏。”
晏羊质疑地看着闫雅策:“不可能的,我们家爷对宠物不过敏的。”
富乘风说:“对小熊猫不过敏,不代表对其它品种也不过敏啊。”
闫雅策敲敲桌上的单子:“他是食物过敏。”
“啊?”唐小排拿起化验单一看,看不懂……“那就更不可能了,我们家爷吃东西很注意的,过敏的东西他绝对不碰,而且我也不可能给他做啊。”
闫雅策一边检查着邢空的瞳孔一边说:“他不仅碰了,而且根据化验结果,他还是在发生呼吸困难前的五分钟内碰的。我们在他的血液里化验出了黄瓜素,黄瓜素来源于黄瓜,而黄瓜是他的过敏原。”
唐小排皱着眉看看晏羊:“黄瓜是他最讨厌的东西,就算不过敏,他也不可能碰的。”
闫雅策冷眼看着唐小排和晏羊:“你们现在是在质疑我们公司比医院还先进的检测设备?还是在质疑我读化验单的准确性?”
俩人不说话,觉得设备和医生应该不会错,可吃到黄瓜这种事儿,发生的几率应该是零啊!
闫雅策看富乘风一脸拧巴:“老富,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他窒息的操作啊。”
富乘风吞吞吐吐地“嗯”“啊”“呃”了半天,才说:“……他可能确实是误食了黄瓜,就在刚自杀的那个绑架犯家里。我吃了好多树莓黄瓜糕,然后亲了他。”
“什么?!你亲了我们家爷?!”晏羊和唐小排异口同声地大吼。闫雅策淡定地继续给邢空做检查。
“你俩不用惊讶的如此同步吧……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亲他肯定是故意的,但我没想到他黄瓜过敏啊。”富乘风一脸无辜。
晏羊神神秘秘地说:“拆弹哥,借一步说话。”
富乘风被晏羊拉着衣角,唐小排推着后背,出了病房。
“你这嘴……”晏羊指指富乘风又肿又紫的下嘴唇问,“是我们家爷反抗的结果?”
富乘风把晏羊的手指按下去:“不是啊,他反抗什么啊,我接吻技术很好的。只是外头要爆炸了,他害怕,就咬的使劲了点儿。”
唐小排用很小的声音表达出了很大的震惊:“你确定我们家爷没有反抗???”
“没有啊,又不是第一次了。”说完,富乘风摸了摸了自己的嘴唇,好像在回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