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误会了,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不过……”
姜雁说到这里,脸上却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怎么,师妹难道发现了什么不妥?”她这副表情让颜皓不由得有些奇怪了。
“没有不妥,不过我的情况,颜师兄想必也听说过。”
“师妹是指……”
“我修为虽弱,但却是冰属性的异灵根,配合所修炼的功法,别的方面不敢说,但在识人之术方面,还是颇有几分玄妙的。”
“哦,师妹看出了什么?”
颜皓不由得流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怎么说呢,小妹是从这位楚师兄身上看出了一些东西,但我却不敢置信。”
“究竟是什么,事到如今,师妹又何必卖关子呢?”颜皓不由得大为焦急,脸上也流露出怫然不悦之意。
“我感觉刚才的场战斗,那位楚师兄好像未尽全力。”
“啥?”
颜皓的反应是自己耳朵听错,刚才楚师弟干了什么,难道你没看清楚?
第一场一对一,没有借助任何人的帮助,打败并灭杀了一位金丹老祖,而且全程占据上风,对方几乎丝毫反抗之力也无。
第二场以少胜多,面对数十名筑基期的修魔者,他更是赢得干脆利落,几无一合之敌。
更可怕的是这两场斗法,他甚至都没有祭出宝物,也没有使用哪怕一张灵符,仅仅是随手放出了几道剑气。
然后便纵横无敌,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轻松取得了胜利,然后你告诉我,他居然没有尽全力。
你确定不是在逗我?
“师妹,开这样的玩笑有意思么?”
“师兄,我是说真的,虽然我也知道此事很荒谬,虽然具体的情况我也稀里糊涂,一点都说不清楚,但我能感觉到,那位楚师兄真的是隐藏实力了,两场战斗他都并没有全力以赴,而是有所保留。”
“别忘了整场战斗,他一直都没有祭出宝物,师兄该不会认为楚师兄就只会那几手剑气,没有其他的神通本领。”
“这……”
颜皓听了,也不由得将信将疑起来,虽然刚才的剑气确实很厉害,但他也清楚,秦炎不可能没有其他的底牌。
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苦笑之色,没想到这位师弟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许多,随后他抬起头颅:“师妹,假如真如你所言,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师兄是说……”
姜雁不由得俏脸变色,声音也变得惊讶而凝重起来了。
“不错,看来师妹你也想到了,如果你的推断是真的,这位楚师弟的实力恐怕已远胜一般的金丹初期的修仙者,即便放眼我们落云宗三派,与所有的金丹修士放在一起,他也能排名靠前,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等对方回答,他已自顾自的往下说:“意味着这位师弟已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关键是他如今还很年轻,如果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甚至凝结金丹成功的话,那又如何?”
“现在都这么厉害,横扫同阶如吃饭喝水一般,如果凝结金丹,那放眼整个武国,恐怕也没有人再是他的对手了,到时候能打败他的恐怕只有传说中的元婴期老怪物。”姜雁想了一想,脸上已满是凝重之色。
“这愚兄也不敢说,毕竟金丹与元婴的实力不是我们这样的存在能推断的,但若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位楚师弟确实有可能成为未来的武国第一强者,我甚至有一种预感,这次我们落云山所面临的危机,甚至有可能因为他而解除。”
“这不太可能吧,魔云宗高手如云,虽然我也承认照这个势头,楚师兄凝结金丹后肯定能够横扫武国,但他如今只是筑基中期,想要凝结金丹哪有那么容易,没个几十年的努力,那是想也别想地,而远水解不了近渴,如今我们落云宗所面临的局面却是非常危险了,恐怕坚持不到他结丹的一刻。”姜雁当然明白楚舟了得,但没想到颜师兄却将他高看到如此地步。
“师妹误会了,我说的为落云山化解危机,可不一定是靠武力,总之我有预感……”
……
而这一切秦炎自然并不晓得,如今终于确定了自己身在何处,他自然一点都不耽搁,化为一道惊虹,便准备先回天符山总舵。
至于回去后应该如何,秦炎还有一点没打算好。
继续低调,肯定是不可能的,自己实力到了这一步,也没必要凡事都小心翼翼了,那样做反而会弊大于利。
反正用天道筑基作为借口,勉强也能让大家信服。
但具体应该怎么做?
自己总不能回,师伯,我虽然如今还只是筑基,但实力与尔等金丹修士相比,已是不逞多让了……
那样百分之百会被当成疯子,或者练功走火入魔,脑袋出了问题。
秦炎叹了口气,究竟怎样才能既委婉一些,又合理的表达出自己想说的东西。
这还真有那么一些不容易。
……
与此同时,天符山也遇见了巨大的难题。
人手不足!
尤其是高阶修仙者,落云山与魔云宗相比可以说是相差悬殊。
天符山包括掌门在内,满打满算,金丹修士也不过十人而已,灵药谷与落雪宗的情况相差仿佛。
换句话说,整个落云山的高端战力加在一起,只不过三十位金丹老祖,而魔云宗的数量则比他们多了一倍还多。
这几年来战局一直呈现胶着,是因为那些魔道修士不想损失太大的缘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