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温轻寒扭头去蹭了一下她的脸,轻声回道:“真话假话都是一样的,很重。”
时清秋怔了一下,恰好电梯门开了,温轻寒背着她往外走。
她却心里不满起来,咬了一下温轻寒的耳朵,委屈极了:“怎么会重呢?温轻寒,你放我下来,不要你背了,你说我重,哪里重了……”
时清秋咬得不重,呼吸轻而热地打在温轻寒耳边。
温轻寒呼吸急了些,托着时清秋大腿的手紧了紧,沉着声说:“别动,摔下去我可不负责。”
醉酒的时清秋就像个孩子,刚才身体蹭着温轻寒的背想要下来,被温轻寒冷声制止,她倒是不敢再动了,老实地伏在温轻寒肩头,只是心里更委屈了。
“温轻寒,你欺负我,才结婚多久,你就开始欺负我了。”时清秋越想越难过,埋头在温轻寒脖颈,委屈得像是要哭出来的模样。
温轻寒抿了抿唇,深呼吸后往家门直走,停在门前微微侧身,淡淡说道:“开门,钥匙在你手里。”
时清秋吸着鼻子,不敢再跟温轻寒说话,也不想说话,找到家门钥匙以后发了狠一样地捅进钥匙孔里开门,还轻轻地“哼”了一声。
温轻寒再忍不住,无声地笑开。
走进家里,她往后伸脚去把门关上,然后加快脚步回到房里,把时清秋放在床边坐下。
时清秋刚要别开脸再“哼”一声,黑暗的房间里她看不到任何东西,谁知温轻寒的气息忽然就铺天盖地一般压下来。热切的亲吻跟急促的呼吸,都在显示着温轻寒此刻有多么地想要封住那张一路上都未停过的红唇。
“嗯……唔……”
时清秋捶打着温轻寒的肩膀,身体被牢牢压制着,半点反抗都做不到。直到温轻寒的温柔渐渐流露,她已经不知不觉地回应起来,双手搂住温轻寒的脖子,吻得连呼吸都忘了,胸口急急地起伏。
温轻寒察觉,舌头退出她的口腔,在她唇边轻吻,听着她的喘息,吻住她的耳垂,低声温柔地说:“我说的很重,假话当然是你的体重。至于真话,我说的是我的后半生,全都系在你身上,哪里轻得了?”
时清秋微微怔忪,有一股暖暖的感觉从心里散开,暖到了眼里,暖到了面上,从昏昏沉沉的意识里找到了那一丝羞涩,她喃喃低语:“温宝宝,我困了,你跟我睡觉。”
温轻寒摸了摸时清秋的头发,柔声应道:“好,今晚先不洗澡了,明天再洗。”她去开房里的灯,然后拿来睡裙放在一边,又蹲下去帮时清秋脱掉高跟鞋。
时清秋安心地躺着,直到皮带被解开,裤子好像被拉扯着,她立刻拉住温轻寒的手不让动,睁大了眼睛,羞涩地小声说:“我说的睡觉,不是那种睡觉,是要闭眼睛的那种……”
温轻寒眼里笑意浮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轻声安抚道:“闭眼睛的那种睡觉也要换衣服,我现在就是在帮你换衣服,你睡吧,我换完就跟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