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们看不见。”茹娇抱着余柔，贴在余柔耳边低低地笑，又苏又撩，把余柔听得耳朵更红了。

茹娇低头看了看余柔的胸部，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低声说：“你的胸最近是不是变大了。”

“有，有吗？”余柔红着脸结巴，她可没茹娇胆子那么大，自己的胸，自己都不好意思看。

“有。”茹娇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和我在一起之后就变大了，看来多……就能促进二次发育的传言非虚。”

多什么茹娇故意没说出来，余柔自己脑补也能猜到，在一起之后胸变大了，还能因为什么？

余柔又羞又气，捶茹娇胸口，想打人：“胡说八道！才没变大！”

“没变大啊……”茹娇拖长了音，亲了怀中的余柔一口，“看来我得加倍努力了。”

余柔：“……”

——

晚上逛商场的人多，余柔和茹娇先在一楼餐厅吃完晚饭，再慢悠悠地往楼上逛。

“就这家吧。”茹娇在一家珠宝店停下了，拉着余柔推门进去。

她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买一样能够直观地表示自己非单身的东西，余柔以为茹娇会拉着她去纹身，或者买条项链手镯什么的，结果进了店里茹娇目不斜视，直奔戒指专柜而去。

余柔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等等……”

茹娇充耳不闻，加大手上的力度，把人拉到柜台前：“你看看，喜欢哪一种？”

柜台里的灯光把戒指照得闪闪发亮，所有戒指款式各异，各有千秋，余柔在被钻石闪瞎眼之前，就被价格上的那一串零给刺瞎了双目。

她对茹娇挤眉弄眼，小小声道：“太贵了，我买不起啊。”

她家虽然不穷，但余柔可不是个未雨绸缪的x_i,ng格，她奉行及时享乐，给多少花多少，能存几块钱都随缘。

茹娇拿出一张卡，毫不犹豫：“那就刷我的卡。”

余柔看看卡，再看看柜台里的戒指：“你认真的？”

茹娇表情严肃：“当然是认真的。”

余柔呼吸一窒，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脑子里仿佛炸起了烟花，又像是喝了醉人的佳酿。

“可你还没有跟我求婚呢，没求婚不能收戒指。”余柔眼眶发热，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茹娇二话不说，当场就单膝跪地，拉过余柔的手，在上面落下郑重而轻柔的一吻：“嫁给我吧。”

最后余柔和茹娇互相为对方买了一枚圆环形状的金戒指，茹娇刷卡买了一枚替余柔戴在无名指上，余柔坚持茹娇戴着的那枚应该由她掏钱。这枚戒指的意义和寻常礼物不一样，她手上的这枚茹娇给她买，而茹娇手上的那枚一定要由她来买，然后她亲手给茹娇戴上。

其实她有一张专门用来存过年红包钱的卡，一直没动过，亲戚们家境也都不错，出手挺大方，从小到大积累的压岁钱目数相当可观。

她妈当年戏称此卡留着以后当老婆本，现在一语成谶，余柔花完只觉得心满意足。

茹娇：“等以后工作赚钱了，我再给你换个大的。”

“不用，我就喜欢这个。”

虽然又细又小，但这是目前她们能给出彼此的最好的了。以茹娇目前的能力能拥有的只有这么多，但是茹娇却把“这么多”的全部都给了余柔。

这枚戒指见证了她们青春年少时毫无保留的爱情，是珍贵的回忆。

交换完戒指感觉像是真的结婚了一样，可惜新婚夜不能抱着老婆醉卧温柔乡，谁让门锁坏了呢。

余柔嘴巴撅得老高：“我不想回寝室。”

茹娇也正有此意：“不如我们去酒店吧。”

当晚两个人都很激动，情难自已，床单被搞得乱七八糟。

“我手指硬吗？”茹娇将五指张开，伸到余柔眼前。

她骨架子比余柔大，而且瘦，根根手指骨节分明，偏偏她皮肤又嫩，不用摸都有种光滑紧致的感觉，灯光下仿若晶莹剔透的白玉。

余柔吃饱喝足趴在床上，闻言悄悄红了耳朵：“挺软的。”

不仅软，还长。

“上次在你爷爷家，我意外发|情，我记得你就是这么说我的，说我手指太硬。”

你这个“上次”的时间离现在有点儿远啊，余柔开始装傻：“没有吧，我不记得了诶。”

茹娇偏不放过她：“记不清那我就帮你回忆一下，你说我手指僵硬，而且技术非常糟糕。”

“有吗？你记错了吧，哈哈……”

要不要这么斤斤计较啊，余柔冷汗都要冒出来了，今晚好歹也算是新婚夜诶，就不要翻旧账了吧。

“有，别想耍赖。”茹娇一个翻身压住她，“今天就让你你看看我的技术到底进步了没有。”

——

第二天上学差点迟到。

茹娇在课堂上难得走神了一回，心里回味着昨天发生的种种美好事情，时不时地低头看一眼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等到课间，她迫不及想给余柔发个消息，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要说，但就是想和余柔聊聊天，随便聊什么都行。

打开手机才发现有好几条未接来电，都是茹倩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