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年年本是竖起了耳朵听的,此刻放松下来,说:“敢情我是附加的。”
“买小送大,他们不做亏本生意。”狐狸对她说。
他们坐着黑牌车到了一处工地,那里已经被团团围住,看不到其他人,里面有类似火药的臭味,几个老人在年轻人的搀扶下走过乱七八糟的废墟,走到被警察圈住的废弃建筑物外面。
储年年跟着走下来,入口处围了好些人,除了穿军装的部队外还有一些普通人,而他们手中持的法器说明他们并不是平凡人。
其中一个小年轻吃了一脸的灰,灰头土脸地跑来回报情况。
“我不是让你们想办法打开结界吗,你们怎么把楼给炸了?!”
小年轻整张脸都唰红,幸亏脸上沾了灰,不至于丢脸:“我们几个努力试了,就是打不开,最后是李营长说用现代武器试试看。但是事实证明不是没有效果的,我们已经撕开了结界,就等您来。”
他们没行动是不敢动,里面什么情况都不了解,怕进去就是送命。
那是不是意味着就要进去了?储年年顿时脸色刷白,她可不想看到一堆又一堆的尸体,她虽然很爱看破案剧,但是也仅限于电视,如果真的要她面对那么血腥的东西她宁可……
逃。一个字占据了她的脑海,她的身体却扎根在地上一动不动。
是老祖宗推了推她,把从她从空白中带出来,老祖宗说:“他们已经进去。”
“我不要去,现在我要回家。”储年年抓住老祖宗的袖子,把她当做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恐惧占据了她身体,她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这里不会有你不想看到的东西。”老祖宗拍拍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保证。
储年年在老祖宗的保证下才肯进去,但是一直都握着她的手不放,唯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稍微安心一点。
废墟里是另外一个世界,像一个黑洞,只有黑暗。法器的光也只能照亮一点点路,在黑暗中他们保持匀速前进。
走到最里面,什么祭品都没有,也没有血腥气,地面残留着只画了一半的咒语,而且可以看出最后一些是仓惶之下画出来的。
“你怎么看?”他们问的是狐狸。
“有人来过这里,让他们没办法继续画下去。”
“那人是谁?”
“不知道,更不知道那人是站在哪边。现在与其担心这个,不如担心别的,这个阵法是新开的,而且从上面看出来已经到了尾声,前面有多少个,分别在哪里,进行到什么程度,这些才是最重要的。”
“你说他们做出这么大牺牲,设下如此庞大阵法,意欲何为?”
“总之不会是为了祈祷风调雨顺的。做好最坏的打算。”
狐狸和他们的对话到这里就结束,那些人又抓紧赶完下一个可疑地点,储年年和狐狸被带回机关吃一顿食堂饭,这顿饭储年年吃的一点心思都没有,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到小九说的那情况。
还只是开始就弄地那么可怕,如果这阵法开始启动,城市里的人都将作为牺牲品用来满足某人的私人欲~望,那场面也许比人间地狱更可怕。
应妮可也赶来吃午饭,拿着铁盘装了几样菜,挤到储年年身边。
储年年没心思吃饭,所以吃得很慢,筷子夹着几粒米塞进嘴巴里,应妮可看起来胃口极佳,很快就解决了大半的饭菜。储年年索x_i,ng把自己碗里的也给了她,问:“你是不是早饭没吃?”
“不只是早饭,我已经两天没吃饭。”应妮可的教养让她吞下嘴巴里的东西再开口说话。
“两天?”
“我到处去请人。现在找齐数位高人,过几天就能赶到这里,我们要想办法在阵法启动前破坏它。上面也给我们下了任务,这件事情要没有一点声息地处理掉,不能引起群众恐慌。”
“你越来越像那么回事儿了。”
应妮可说:“这段时间有空就被叫去上思想课,搞得我脑子都混了,这里不好混,以前不想进来,现在更想出去,虽然我现在是公务员,福利也不差,但是真不想呆下去了。”
和老朋友相聚有忘记烦恼的功效。下午应妮可开车送储年年回家,到小区楼下,应妮可滑下车窗,叫住储年年,“你最近要加倍注意安全,像你这种修为不凡却没有战斗能力的小白很容易就成为他们的猎物。”
“谢谢你的提醒,我有老祖宗时刻保护我。”
“都没有,只要不是贴身保护就有危险。”应妮可丢下善意的提醒。
再贴身还能怎么怎么贴,就差做苏菲棉柔贴身。
奇迹。一个叫秦川不敢相信的奇迹出现在他面前,而且,她是主动走到他面前的。
“想喝什么?我这里有红酒白酒,还是挑你以前最喜欢的花茶?”秦川收起心中所想,披上温文尔雅的外衣,如同招待最熟悉的老朋友,而不是对待一个毁了他计划的敌人。
“亏你还记得我的喜好。给我一杯花茶,我是来谈生意的,先不喝酒,等生意谈成了再喝。”
娰羽敢只身来到秦川面前,也敢喝他送上来的茶。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有勇有谋的女人。”
“大概是你不希望我是这类人。我如果稍微软弱一点,现在在这里的人就不会是我。”
才一段时间不见,娰羽彻底变了,叫秦川也甚为惊讶。
“好了,茶,喝了,旧,绪了,可以告诉我你来这里的目的,可别忘了,在半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