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的棋子已经断了两颗棋子的后路,快要把它们团团围住生擒之时,一真怪风吹乱了棋局,使得上面的棋子变得凌乱,秦川收回手,把棋局一把扫掉丢在一边。
手下见状知道秦川施法失败,发动车子,随时准备出发。
秦川说:“应家,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关键时刻还想保住友情。这局我下不下去了,我们先离开这里。是死是活看她们自己的造化。”
“掌门,如果应家的女人说出你的名字怎么办?”
“我不会让她有机会说的。”秦川笑笑。他闭上眼睛,向后倒去靠在椅子靠背上。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沙沙的声音,车子从地下停车场离开后,这里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阵法乱了。应妮可感觉到阵法的规律被打乱,而随之出现的是不受控制的场面,甚至是自己跟自己打起来。
狐狸就在阵法边缘,正是她的到来打乱了阵法的布置,让秦川意识到威胁的出现而放弃了对阵法的控制。
应妮可叫储年年去对付不断冒出来的危机,而她负责想办法夺回对阵法的控制。看来秦川是不想放她们离开了,放弃阵法前还把这里搅合的一团乱,给应妮可夺回阵法带来了巨大困难。
储年年的法器就是那个平底锅,能挡能砍,甩出去还能飞回来,而她在听到应妮可的话后毫不犹豫地站到她的面前护着她。来自储年年的信任让应妮可心头发热。
“年年,你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