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咬住他的r_ou_,吸食他的体液,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尽情在他体内抽c-h-a、冲刺,让他里面被自己所喷出的种子所溢满,腿间、身上无处不沾满自己的味道。
……要是真的这么做,可能他们谁也别想下床了。
「我晓得,我不会进去的,所以……」时雨以诱哄的口吻、魅惑的眼波挑逗着,并以自己的火热抵着纯一的腹部说:「把裤子脱掉,我想要和你一起去。」
宛如煮熟章鱼般的红通通娃娃脸,闪过一丝迟疑,似乎在怀疑时雨会不会信守诺言,但最后仍是熬不过yù_wàng的诱惑,笨手笨脚地在棉被底下,把累赘的衣物一一褪下,还不忘记提醒:「真的,只能点到为止喔!」
「好。我保证。」
饥渴地封住纯一的唇瓣,一手玩弄着他胸口上小巧的r-u头,一边把自己昂扬的yù_wàng凑到他同样火烫的、但尺寸不同的yù_wàng上,缓慢地,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腰肢。当彼此相互摩擦过去的瞬间,纯一就会抖颤地跟着搐动,宛如一尾赤裸光溜、被抛上岸的小鱼儿。
好木奉……
像是吸食禁药般的快感,由脊椎骨一路延伸到脑髓中心,再由大脑释放出无止尽的贪婪渴望。
停不下来,还要,更多。
两手扣住纯一的yù_wàng与自己的,将灼烫的彼此牢牢贴紧。
「啊啊,阿雨!」尖起声音的纯一,半哭泣地扣锁住他的肩膀,腰身不住地在床单上磨蹭着。
「我……要……开始喽……」费劲地克制自己不要被纯一逗得失去控制,时雨以无比沙哑的声音低声说道。
拚命点着头,纯一终于舍弃了理智与羞耻,不住地叫喊着:「快点……我忍不住了!快点……阿雨!」
说真的。
世界上最恶质的情人,就是像纯一这样,床上与床下拥有截然不同面孔的家伙。平常的憨厚、可爱、童叟无欺的面孔,在激情酵素的催发下,犹如转变成另一种骗死人不偿命的妖冶生物。用他无辜的泛泪大眼、殷红的唇、甜腻的声音,把人的魂魄吸得一乾二净后,却还装作一无所知。
作者: 211.136.253.* 2005-4-14 20:54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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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回复:《流浪猫公务员》by 李葳
结果我只好变成那个欺负纯洁小处子的邪恶大坏蛋?
时雨不由得要抱怨,到底谁才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可怕 y- in 物啊?真应该请众人来评评理咧!
「……阿雨……快……」
等不及的纯一,伸手盖在时雨的手背,拚命地扭动着腰杆。这一招立刻让时雨心头的抱怨飞到九霄云外,脑中只剩下纯一和纯一火热的身躯,以及体内滚烫的yù_wàng。
「啊嗯……啊嗯……」
「唔!」
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摩擦生热运动过后,他们双双在对方的腹部洒出白浊液体,在亲吻中达到高潮。
端出最后一盘菜放在餐桌上,时雨掀开电子锅,正打算装盛两碗白粥时,纯一才慢吞吞地从寝室中走出来。
分明是同样的时间起床,时雨不但换好了学生制服,就连早餐都打点好了,而纯一的身上却还套着睡衣,表情依旧残留着一缕睡意。他先和散落在客厅每个角落的猫咪们都打了招呼后,才姗姗走到餐厅。
「早安,阿雨。」
「已经不早了,快点坐下来吃饭。你的脸洗了没?怎么搞的,你的发尾还是乱翘的?你一定没有照镜子吧!」
嘟起嘴,一脸「有话要说」但「欲言又止」的表情,纯一抿着嘴看着他。
「干么?想说什么就说啊!」时雨挑挑眉,盛好白粥,放在桌上,拉开椅子。「我先开动了。」
看着养子大快朵颐的样子,纯一忍不住在心里埋怨--年轻就是本钱!一早起来弄得别人下不了床,骨头都软了,自己却神清气爽、j-i,ng力充沛的,也不考虑、考虑年过三十的老男人,哪有这j-i,ng力天天早上应付你这匹小qín_shòu?
想归想,纯一又不敢直接挑明了讲。
一来,会遭受到什么反驳,是可想而知的。
哪一次时雨不是面露嘲讽地说:我可没强迫你,是你自己配合得挺乐的,我是主犯,你就是从犯,不要把错都往我身上推!
这部分纯一没办法提出抗辩,因为那是事实。谁叫阿雨的吻技上点儿都不像是十八岁少年该有的,娴熟高明得很。加上他迟至最近才发现,原来自己不仅不是冷感,还是过度敏感症的病人。无论时雨碰触哪里,都可以勾起他极其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就「到」了。
可是这点绝对是时雨不好,不然他长达三十三年的单身生活中,可从没有过这么「 y- in 乱」的经验。几乎是不分时地,一想起时雨的……就会坐立不安,某个羞耻的部位也跟着蠢蠢欲动了起来。
二来,万一挑明了讲,好一点的下场是时雨愿意体贴他的体力无法负担,主动减少亲热的次数。但更有可能的下场,也是最糟糕的情况——时雨反过来要求自己「锻炼」体力,强迫他做他最讨厌的「运动」,那才叫一根蜡烛两头烧,自找苦吃。
不是纯一要说丧气话,不过在他的人生中,和「运动」两字是犯冲。别人轻轻松松地跑跑步,就可以练出一身肌r_ou_。反观他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