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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幕深:“……”会开玩笑了,看来这病好的差不多了!
她吃饱了,筷子一扔,扑倒在床上。
战幕深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揽进怀里,抚摸她的额头,“我下午要飞加拿大,要我帮你带东西吗?”
“不需要,我什么都不缺,”叶澜妩犹豫了下,还是问:“去几天?什么时候回来?”
“五天,”战幕深含笑看着她说:“如果你想我了,你就告诉我,我会立刻飞回来。”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叶澜妩啐他,“我就是想我们家艾叶,也不会想你!”
“艾叶?”战幕深微微挑眉。
“我的狗狗啊,就像夏源初的迷尼一样!”叶澜妩轻轻叹口气,“我想它了,改天想个办法,把它弄回来才好,不过……”
不过,她要是把艾叶弄到这里来,夏源初看了她的艾叶,不知道会不会睹狗思狗,想念他的迷尼,惹他伤心。
算了,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不过什么?”战幕深见她话说了一半停住,忍不住追问。
“没什么,”叶澜妩摇摇头,“以后再说吧。”
战幕深看看时间,“我还要去公司准备一下,现在就要走,你想到什么,给我打电话,嗯?”
叶澜妩点头,“嗯!”
战幕深离开时,带走了她的餐具。
她仿佛又回到了爸爸和大哥还在时,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想撒娇就撒娇,想发脾气就发脾气。
那个男人,似乎像她的爸爸和大哥一样,可以对她无限宠溺、无限包容。
可是,他的爱,她真的可以毫无保留的信任吗?
他的宠溺和呵护,真的可以长长久久吗?
她躺在床上发呆,不知不觉间,竟又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响了,叶澜妩迷迷糊糊将电话抓进手里,划了一下,放在耳边,“喂!”
“大小姐吗?我是阿忠啊!”叶澜妩的耳边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大小姐,不好了,咱们后山的药草,全都被人烧了!”
“什么?”叶澜妩的睡意一下没了,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忠叔吗?你是忠叔吗?刚刚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大小姐,咱们后山的药草,都被人烧光了,”叶忠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大小姐,都是我不好,您让我看着药草,可我没看好,所有的药草都烧没了,都烧没了啊!”
叶忠是叶家的老仆人,从叶澜妩爷爷在时,他就待在叶家。
叶澜妩去年生日时,叶澜妩的父亲送她一栋别苑,别苑后面,是一块荒山。
叶澜妩的父亲,知道自己女儿痴迷草药,那片荒山,就是特意买来给女儿种药草的。